頭看去,那個側著靠坐在葉間的少年,指尖還夾著幾張白符。
&esp;&esp;隨手又是丟了一張下來,白符燃起的瞬間,符灰落在白衣男子身上,精準的燃起了白衣男子的衣服,直到將人身上的衣服燒的就剩下一條深藍色的底褲,火焰這才停了下來。
&esp;&esp;白衣男子慌的不行,鎖鏈又掙扎不開,直到身上開始著火了,立馬開口求饒,“前……前輩饒命!”
&esp;&esp;他剛剛看清了,那個符籙不是黑色的,是白色的,男子控符的精準還有這沒見過的鎖鏈符,能肯定對方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為了保命求饒,沒什麼可丟人的。
&esp;&esp;大丈夫能屈能伸。
&esp;&esp;江厭本來也沒打算要他性命,畢竟跟他又沒什麼關係,他只是單純的看不順眼那人穿白衣罷了,既然不是什麼大事,他也不打算在這待太久。
&esp;&esp;“再讓我看到你穿白衣,見一次燒一次。”江厭拍了拍手,收起自己的白符,站起身就給自己貼了張隱蔽符,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走了。
&esp;&esp;玄衣少年趁著白衣男子還被固定著,也站起身捂著傷口走了,村民們打不過他,自然不敢攔他,唯一敢攔他的人還被鎖鏈鎖著。
&esp;&esp;江厭回到溪邊時,楚離正窩在即墨灼身邊補覺,即墨灼皺起的眉在他出現之後也舒展了開來,擔心的話卡在嗓子裡不知道從何問起,“發生了何事?”
&esp;&esp;“沒事,就是個追殺戲碼。”這麼說著,他打了個哈欠,走過去坐在即墨灼旁邊,蹭點篝火,還是挺冷的這會兒。
&esp;&esp;即墨灼身子僵硬了片刻,斂下神色,也不再追問這件事,反而開始繼續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