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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有這麼做的意義。
&esp;&esp;比如,大師兄知道了以後他一定會遇到墨禾,然後從墨禾手裡重新拿回戒指。
&esp;&esp;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但他大師兄只是個劍修啊,又怎麼會懂算命?
&esp;&esp;一想到這些事情他就頭痛,他不是很愛動腦子,能莽過去的事情就不太愛去想。
&esp;&esp;他端起杯子給自己灌了一口清酒,空的酒杯剛落在桌上,那酒壺自己就飄了起來,又給他滿上了一杯,江厭側頭,即墨灼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的身後。
&esp;&esp;雙手環胸,頭靠在樹幹上,裡面是簡單的白色裘衣,外面隨意搭著斗篷,帶子也沒系,墨髮披散在身後,還有些水潤溼氣,上面落了不少的雪花。
&esp;&esp;應該是沐浴出來沒看到他,出來找他了。
&esp;&esp;“在想什麼?”即墨灼聲音淡淡的,拉了拉斗篷坐到江厭旁邊的石凳上。
&esp;&esp;江厭彎了下唇,“在想我大師兄。”
&esp;&esp;即墨灼:?
&esp;&esp;你大師兄不就是我嗎?所以……他在想我?
&esp;&esp;“天冷了,進屋喝,嗯?”即墨灼看著江厭,低聲哄著。
&esp;&esp;這雪,倒是越下越大了,才剛十二月初,若不是靠靈力溫著那壺酒,酒早該涼了的,更別說人坐在這雪地裡了,雖說修仙者不畏飢寒,但還是以防萬一。
&esp;&esp;“行啊。”江厭一手拎著自己的酒壺,一手拿著酒杯,晃悠悠的就回屋,即墨灼就跟在他身後。
&esp;&esp;兩個人現在也沒說分屋睡了,反正再怎麼分屋,江厭半夜都是要爬過來的,還不如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一起,經過好幾天晚上江厭的荼毒。
&esp;&esp;現在即墨灼已經能很好的在江厭旁邊睡著了,簡直可喜可賀。
&esp;&esp;不過出了神棄之地,晚上睡不睡覺也不重要了,睡不著就修煉唄。
&esp;&esp;兩個人這才剛進了屋子關上門,江厭就丟下酒打坐修煉去了,他的修為有一段時間沒動過了,還是得補回來才行。
&esp;&esp; 天音宮
&esp;&esp;即墨灼:?
&esp;&esp;不是,情話也說了,酒也喝了,雪也看了,回到屋子裡你就直接修煉去了?
&esp;&esp;那還能怎麼辦?跟著煉唄。
&esp;&esp;————
&esp;&esp;“天音宮?”緋雪靜靜的聽著徒弟們敘述九城之事,指尖在桌面上輕敲,秀氣的眉毛皺在一起,紅唇緊抿,看起來情緒不大好。
&esp;&esp;“你們可知,這上方有什麼?”只見過了一會兒,緋雪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天的位置,淡聲問道。
&esp;&esp;江厭跟即墨灼對視一眼,搖頭表示不知。
&esp;&esp;緋雪輕嘆了口氣。
&esp;&esp;“天音宮的位置,就在這九天之上,九天之上還有一片懸浮的大陸。”
&esp;&esp;“此事發生大概是在九百多年前,那時候整個大陸都盛行修仙,沒有九城之分,當年可入修行的方式也分很多種,據古籍記載,當初劍修,符修,丹修,器修,音修,體修等等許多都是可以列入修仙行列的。”
&esp;&esp;“但是在某一天,有一個符修大能在渡劫飛昇之時,雷劫持續了半年不退,那位大能沒能扛過雷劫,在雷劫中身死道消,然,在他死後,雷雲並沒有消散,連續在空山上劈了半年才消退。”
&esp;&esp;“雷劫消退之後,被雷劫劈了半年的空山,忽然就對半裂開,將大陸分為兩半,一半漸漸騰空飛起,一半留在地面,留在地面上的那一半大陸,逐漸靈氣消退。”
&esp;&esp;“最後還是諸多大能聯合商討對策,在靈氣完全消退之前,在八大城刻下一個巨大的儲靈陣,又立下八個禁門。”
&esp;&esp;“禁門的位置是按奇門遁甲之術定下的位置,也就是現在的八大城,神劍學院則是這個陣的陣眼,但這也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