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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他抬腳之後,又挪回了原地,就這麼一直重複著,幾人穿過這一小片彼岸花叢,來到了另一個更大一點的洞穴。
&esp;&esp;果然在裡面看到了雲祁,還有季然。
&esp;&esp;甚至還有被塞在一口大鍋裡的溫明易跟唐子容二人。
&esp;&esp;這兩個人被堵住了嘴,身上捆了繩子,橫眉怒目的看著旁邊一個穿著黑色袍子,拿著一根木棍在大鍋中攪動的人。
&esp;&esp;季然手中把玩著的,正是江厭給他們二人的訊號彈,而那兩張隱身符則是被雲祁拿在手中研究著。
&esp;&esp;“你說,我要是捏碎了你的這個牌子,你的同伴是不是就會來救你?”季然拿著那個牌子左右翻轉,溫明易的眼珠子跟著轉了一圈,然後別過頭去。
&esp;&esp;“哎呀,忘記你的嘴被堵上了,說不了話。”季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走過去拔了塞在溫明易嘴裡的破布。
&esp;&esp;“呸!你個下作東西!把東西還我!”
&esp;&esp;“哈!我下作?你就高貴了嗎?好歹本少爺是這東海城季家的小少爺,你呢?說的好聽是天音宮少主,說難聽了就是雲祁玩過的破鞋,你好意思說我下作?”
&esp;&esp;“從小就被雲祁玩爛了的東西,長大了翅膀倒是硬了,真以為你跟你這個小護衛能甜甜蜜蜜天長地久呢?”
&esp;&esp;“左不過他就是屈服於你少主的名頭罷了,但凡你不是少主,他都不會多看你這破鞋一眼!”
&esp;&esp;季然那不停張口閉合的嘴,說出來的話如細密的針一樣,一根根紮在溫明易的心口上,針針見血。
&esp;&esp;“你他媽再說一遍?!誰他媽是破鞋?!”溫明易整個人都炸毛了,眼睛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恨,竟是如充血般赤紅。
&esp;&esp;“再說幾百遍你也一樣,是個雲祁玩爛了的破……”
&esp;&esp;砰!!
&esp;&esp;原本還在不停輸出譏諷的季然竟是整個人突然飛了出去!
&esp;&esp;身體狠狠的砸進了牆裡,腹部上還有一個十分明顯的鞋印子!
&esp;&esp;他猛的一口血噴出來,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esp;&esp; 季遲
&esp;&esp;周圍沒有看到任何人,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季然直接踹懵了,他從牆上的坑洞中抖出自己手臂,撐著牆面落回地上。
&esp;&esp;抬手一擦自己的唇邊,把血跡擦除掉,“是我疏忽了,竟讓老鼠混了進來。”
&esp;&esp;雲祁捏著兩張隱身符,慢悠悠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esp;&esp;待他話音落下,原本站在大鍋旁邊的那個男子用手中的木棍敲了敲大鍋。
&esp;&esp;忽而一朵朵彼岸花從原本空無一物的地上冒了出來,而他們三個人所在的位置,卻空了出來。
&esp;&esp;難怪溫明易二人會被抓呢,原來是外力因素導致的。
&esp;&esp;不過江厭並沒有打算揭下符籙,而是掏出幕也劍,徑直朝季然攻了過去。
&esp;&esp;凌厲的劍氣撲面而來,季然面色一變,一個後仰躲過了一劍,只是看不見對方的出招姿勢,應對起來還是十分吃力。
&esp;&esp;季然手中長劍翻轉,竟是在看不見江厭的情況下跟他過了幾招,眼睛時不時掃一眼地面,看看彼岸花空出來的位置。
&esp;&esp;而專注於防守的季然卻忘了江厭不止會用劍,他還會用符!甚至他的符籙造詣更高一籌!
&esp;&esp;那虛空之中忽然飛出的幾張黃符,鎖鏈從中飛射而出,快速的朝季然的方向而去!
&esp;&esp;噹噹噹!!
&esp;&esp;清脆的鐵質碰撞聲響起,符籙中飛出的鎖鏈瞬間被彈飛了出去,一道道砸在牆上!
&esp;&esp;仔細看可以發現每一道鐵鏈中都插著一根細長的銀針。
&esp;&esp;江厭猛的回頭去看那個拿著木棍的男子,剛剛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