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間,然後跟著喊了一句,“師父。”
&esp;&esp;“這一世,我可不是你們的師父,怎麼樣,近年來日子過的可還好?”君墨拿著紅泥壺給二人倒了兩杯茶,淡淡的茶香在空中瀰漫。
&esp;&esp;江厭心中疑問頗多,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只能先回答君墨的問題,“還好,師父您怎麼會在這?”
&esp;&esp;“自然是在此等你。”
&esp;&esp;“等我?”
&esp;&esp;“想必你這一路過來,心存不少疑慮,我只想告知你一句,別再繼續去找那個棺洞了,回了下界便好好過日子,把符籙一道棄了吧,專心修劍。”
&esp;&esp;“我進過晨一神君的洞府秘境了,棺中人,我也見過了。”江厭抿了一口茶水,說這句話時,眼睛一直看著君墨。
&esp;&esp;君墨喝茶的手頓了一下,“棺洞,你見過幾個了?”
&esp;&esp;“八個。”青玉城跟東海城的,他還未去。
&esp;&esp;“嗯…那就別去了,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師父,剩下的兩個棺洞,就別去了。”君墨將手中的靈茶一飲而盡,緩緩道。
&esp;&esp;江厭沉默住了,他沒想過師父居然會拿這種事情來威脅他,到底是什麼秘密,值得他這般守著。
&esp;&esp;好像晏不言也是,不對,晏不言更加奇怪一些,好像希望他找到十棺,又好像不希望他找到一樣。
&esp;&esp;不然也不會提醒他那一句。
&esp;&esp;十棺重現之日,驕陽落地之時。
&esp;&esp;沉思許久後的江厭道:“我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esp;&esp;“天命不可言吶,都是天命。”君墨的聲音好像一下子就蒼老了下去,“去見見你父母吧,拜完了就走吧。”
&esp;&esp;君墨指了指隔壁的一間小屋門口,江厭站起身率先進了屋子,即墨灼則是坐在原位上,聲線隱忍,“如果尋了十棺,他會死嗎?”
&esp;&esp;“……”君墨不語,許久後才嘆了一句,“都是孽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