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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厭撇了撇嘴,往即墨灼的方向游去,心下冷哼一聲,指尖卻是碰上了那八塊腹肌,一點點的順著他的肌肉線條往下滑去。
&esp;&esp;結果,還未碰到什麼,原本裝死的人旋即抓住他的手腕,沉在水中的身子都粉了兩成。
&esp;&esp;即墨灼拽著他的手腕就拉著他上了水面,將他一把抵在池邊,翻湧而出的泉水灑在池岸邊上。
&esp;&esp;“怎麼?不裝了?”江厭眉頭一挑,笑的狡黠,他就是故意的。
&esp;&esp;從神識探入池地,他就知道即墨灼是裝的,且,他也沒有刻意去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也算是兩人都心知肚明。
&esp;&esp;但即墨灼沒想到江厭這般的…大膽,一出手就把他嚇得裝不下去了。
&esp;&esp;他面上有兩分挫敗,又有幾分氣急,但想罵兩句又找不到詞,只能滿目憋屈的看著江厭,還道,“你怎能這般……胡來…”
&esp;&esp;“哈?”江厭等了半天即墨灼發揮,就這?就這?就一句胡來就完事了?
&esp;&esp;不是,他都對他上手了,即墨灼也把他按在池邊了,結果呢?這樣,不合適吧?
&esp;&esp;就算他無所謂,那讀者能放過他?
&esp;&esp;但又一聯想到當初即墨灼這個人,就是攥了一下他的頭髮絲都面紅耳赤的時候,現在好像進步了不少吧!
&esp;&esp;於是他的手心覆上即墨灼的胸膛,一個借力起身坐在了池邊,指尖上滑,挑起即墨灼的下巴,就那麼低著頭朝他還沾著泉水的薄唇吻了下去。
&esp;&esp;唇舌交接間,即墨灼湊上前去摟住他的腰,將他拽回泉水之內,此時還是冬季,要是就讓他這麼剛從池水裡出去在那坐小一會兒,保不準要著涼了。
&esp;&esp;江厭的手也從他的下巴落下,環住他的脖子。
&esp;&esp;在他呼吸不大順暢時,即墨灼放開了他,頭埋進江厭的脖子,細碎的吻落在他脖頸處,輕輕舔舐著他的喉結。
&esp;&esp;平日裡淡漠的雙眼裡漫上了欲色,那清冷的嗓音更是低沉暗啞的不行,“阿厭…”
&esp;&esp;聲音落在耳邊有些癢,江厭忍不住偏了偏頭,水光瀲灩的雙眸瞪了他一眼,被吻的紅腫的雙唇微咬著才沒讓細碎的聲音溢位,“你現在…別這麼叫我…”
&esp;&esp;就,還怪好聽的。
&esp;&esp;“那…叫什麼?”即墨灼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兩人鼻尖碰在一起,四目相對。
&esp;&esp;結果最先紅了臉的卻是江厭,他閉上自己的眼睛,側頭,雙手把即墨灼推遠了一些,“隨…隨便…反正不許…叫那兩個字!”
&esp;&esp;“……師弟?小師弟?江厭…小厭?”
&esp;&esp;真要命…怎麼好像叫哪個兒都那麼癢耳朵,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esp;&esp;“都不喜歡啊?那…厭厭?”
&esp;&esp;被推開的即墨灼抓住那抵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十指相扣的將他的手拉下沒入水中,自己則是湊上前去,二人肌膚貼在一起。
&esp;&esp;江厭被厭厭兩個字刺的驀地睜開眼睛,“原來…你喜歡我喊你這個啊?”即墨灼眉眼含笑,如冰雪融於春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esp;&esp;“你有字嗎?”江厭忽然問道。
&esp;&esp;即墨灼唇角的笑意斂了些許,“並無。”
&esp;&esp;男子行冠禮而長者賜字,他十二歲便沒了最後一個親人,他的冠禮自然再無長者,也就…無人給他起小字。
&esp;&esp;甚至,冠禮也是沒辦的。
&esp;&esp;“啊,我也沒有,真巧。”江厭揚唇,“前幾日過了年節我便十八了,不若,你替我起字,我替你起字,如何?”
&esp;&esp;【十二月三十一過年節的時候,他們在忙著抓魔屍,便也沒空過節,此時已一月出頭,年節過了。】
&esp;&esp;即墨灼悶笑著親了親他的唇角,“好,那你可得給我取個好聽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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