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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即墨灼上前來蹲在他身邊,牽起他的手,“感覺如何?”
&esp;&esp;冰涼的手被牽起,覆上來的滿是溫熱,
&esp;&esp;疼倒是不疼了,畢竟只有在被劈的時候去疼的,劈完過後那都是小意思,更何況還有靈力在不停的修復身體。
&esp;&esp;但,這並不影響他趁機揩油啊!
&esp;&esp;“好痛啊~”說著還可憐兮兮的眨了下眼睛。
&esp;&esp;即墨灼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漫著霧氣,些許雪花落在眉頭跟睫毛上面。
&esp;&esp;嘴上說的委屈,眼裡卻是狡黠。
&esp;&esp;好似個雪人兒一般,江厭彎了彎眼睫,怎麼說兩句還看愣住了呢,他這會兒肯定不是很好好看,畢竟上次被雷劈完整個人都是黑灰灰的。
&esp;&esp;這一次肯定也沒好到哪兒去,他手上一個借力,拉著即墨灼的手坐起身來,“師兄,要不,背揹我吧?腿軟,走不動了。”
&esp;&esp;好吧,他承認他現在渾身都充滿了勁兒,但是耐不住他自己不想動啊。
&esp;&esp;“好。”即墨灼側過身背對著江厭,雷劫過後周邊的靈力都會修復他們受損的身體以及空缺的靈力,怎麼可能會腿軟走不動。
&esp;&esp;但他願意揹他。
&esp;&esp;背上壓下來的重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輕一些,即墨灼站起身,雙手托住他的屁股,江厭晃盪了一下自己的腳,感覺還蠻熟悉的。
&esp;&esp;他雙手圈住即墨灼的脖子,腦中思緒飄蕩,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前世與父母上山去玩,下山時,父親揹著他,母親在旁邊拿著手帕替父親擦拭著額頭的汗。
&esp;&esp;但是在那次上山除妖獸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
&esp;&esp;儘管他裝出一副懂事的模樣,不讓周邊的鄰居們擔心,但是深夜裡想起父親母親還是會忍不住落淚。
&esp;&esp;上次說要帶即墨灼去見見母親,但那見的是原主母親,他更想帶即墨灼去見見他真正的父母。
&esp;&esp;但按照現在的大陸劃分,他的父母,在天音宮的那半邊地盤上,雙方大陸的傳送陣一年開啟一次,下一次開啟的時候不如混進去看看?
&esp;&esp;“待魔屍的事情處理完,就帶你去見見我母親吧?”江厭指尖卷著一撮他的髮絲,下巴搭在他的肩頭。
&esp;&esp;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即墨灼微微側了下頭,耳尖發燙,“好。”
&esp;&esp;回到駐地時,天色已經不早了,裡面只留守了幾名弟子還有那些城民們在裡面,長老們應該是帶著其他的弟子去城主府了。
&esp;&esp;一到駐地江厭就從即墨灼背上下來了,準備找個房間洗漱一下換身衣服,他現在的頭髮都還有些翹,隱約還能聞到一股糊了的味道。
&esp;&esp;這雷劫下手是真狠。
&esp;&esp;幕也自江厭進了浴房,就竄出來了,手裡抱著閃閃發光的長劍,整個人也拔高了不少,現在看著起碼有十五歲的樣子。
&esp;&esp;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樣,玄色裡衣,赤色外袍,金色暗紋,長髮用一根白色的髮帶束成馬尾。
&esp;&esp;倒是那張臉,怎麼看著有三分像江厭,特別是那雙眼睛,只不過看起來更加圓潤一些,說是像江厭,卻更像江雪一點。
&esp;&esp;他獻寶似的把長劍捧在手上,“劍主!劍主!快看我!”
&esp;&esp;江厭也是這時才看清幕也劍的原貌,劍身瑩白如雪,青黑色的劍柄,劍柄與劍身的交接處有一道如花一般的紅色花紋。
&esp;&esp;花紋蔓延出兩厘米左右的長度,彎尖如針,最頂上還刻著兩個小字
&esp;&esp;——幕也
&esp;&esp;劍身兩面都是一模一樣的。
&esp;&esp;“很好看。”江厭手指撫上長劍的紅色花紋,這個花紋,也是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讓他很懷念的熟悉感。
&esp;&esp;幕也被誇了十分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