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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們這邊沒待多久,其他弟子那邊也找到了不少活口,大多數都是小孩,什麼年齡段的都有,也有不少十幾二十來歲的,少部分中年男女,老人是一個都沒有。
&esp;&esp;最小的就是即墨灼手裡的這個,最大的有四十多歲。
&esp;&esp;此時一行人都坐在臨時打掃出來的屋子裡,江厭一邊掏吃的出來給他們一邊跟他們打聽著。
&esp;&esp;魔屍是五天前突然出現的,那時候城主還派人鎮壓,但是根本攔不住,這些魔屍力大無窮,鋼筋鐵骨,刀槍不入,還有的就算切斷了手腳,還是能動。
&esp;&esp;每次吸食人的心臟之後就會斷肢重生,就算只有一條手臂在動,吃了不少人心之後也會重新長出人樣,他們只能到處躲,不敢出聲。
&esp;&esp;也不敢出去找吃的,大街上每天都能聽到慘叫聲,城主府那邊大門緊閉,也不知裡面情況如何,好不容易熬了五天才等到他們的救援。
&esp;&esp;按照他們所說,那就是魔屍爆發的 再遇雙人棺
&esp;&esp;“弟子明白。”二人拜別長老,就往男子所說的城南而去。
&esp;&esp;一高一矮的人並肩而行,一紅一白的衣服偶爾纏在一塊,寬大的袖袍下面,十指相握,空著的那隻手舉著一把紅色的油紙傘,為人擋去飄雪。
&esp;&esp;像即墨灼這種修為達到七階的高度,已經可以靈力護體,自己會規避這種自然天氣現象,如,雨,雪,霜等,一般出門都是用不上傘的。
&esp;&esp;這把傘還是他五階之前備著了,五階之後就再也沒用過了,後面再拿出來時,還是江厭三階雷劫那天,漸漸地次數又用的多了起來。
&esp;&esp;城南亂葬崗距離月光城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兩人光是步行就走了將近半個時辰。
&esp;&esp;那是一個較大的深坑,坑中滿是森白的骸骨,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月光城這邊的雪下的不如瀾城那邊的大,天氣也比瀾城暖和些。
&esp;&esp;而在那深坑中間,露出了一個方形地下道入口,果然,魔屍就是從這個地方跑出來的。
&esp;&esp;比瀾城好的就是,這個地方不需要爬進去,走就能走下去了,還有臺階。
&esp;&esp;即墨灼收起油紙傘,掏出一顆夜明珠舉在手上,帶頭走了進去,手上並沒有放開江厭,密道很長,臺階一直向下蔓延,好一會兒才走到了平地,平地往前還有一眼看不到頭的小道。
&esp;&esp;所幸的是路上並沒有設定什麼機關,倒是比瀾城那邊的鬆懈不少。
&esp;&esp;然,這邊居然也有一道雙岔路口。
&esp;&esp;“想先走哪邊?”即墨灼這麼問著。
&esp;&esp;“左吧。”反正兩邊都得走,走哪兒都一樣。
&esp;&esp;“好。”
&esp;&esp;兩個人一路往前,直到一道熟悉的封印出現在石門上,江厭才頓住腳步,上前觸控了一下那個封印,跟在瀾城那邊的一模一樣,都是同一個人畫的陣。
&esp;&esp;破陣之後推門而入。
&esp;&esp;還是熟悉的佈景,七個金絲楠木小棺圍著一個寒泉白玉雙人棺,棺材裡還是兩副穿著紅色喜袍的骨架,骨架也是一大一小,與瀾城那邊,幾乎是一模一樣。
&esp;&esp;依舊是遍地的赤紅色彼岸花,周邊也是如瀾城那邊的符籙。
&esp;&esp;這個,到底是什麼?怎麼月光城這邊也有?
&esp;&esp;還有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什麼?
&esp;&esp;江厭直勾勾的注視著那兩具白骨,似是想給他們看出兩個窟窿。
&esp;&esp;雙人棺中卻伸出一點點黑色的影子,輕柔的纏上江厭的手腕,眼前的場景卻猛的一變,那是在懸崖之上,有一棵極大的榕樹,一名穿著喜袍的男子坐在榕樹枝條編成的鞦韆上,身後有個同樣穿著喜袍的男子輕輕的推著他。
&esp;&esp;坐在鞦韆上的男子笑著回頭看身後的男子,笑著笑著,竟流出了兩行血淚,嘴裡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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