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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體力這種東西他是真沒有!
&esp;&esp;被毫不留情打擊的溫明易慫慫的坐了下來。
&esp;&esp;最後江厭還是一個人出發的。
&esp;&esp;半個月之後。
&esp;&esp;那抹紅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地城門口,只不過這一次才剛一進城,就有一把長矛架在他的脖子上。
&esp;&esp;“好啊,尋了你半個多月,你還敢出現在這?”
&esp;&esp;江厭扭頭看去,竟是金甲衛!
&esp;&esp;“我說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太執著了點?”他都有些無語了好嗎!這都過去大半個月了,這個金甲衛還在蹲他!
&esp;&esp;金甲衛冷哼一聲,“守護地城安危本就是我等職責所在,你若交不出入城證明,那便跟我等走一趟吧。”
&esp;&esp;“跟你走能見著少主嗎?”
&esp;&esp;金甲衛:?
&esp;&esp;“少主豈是你這等來路不明的人想見就能見的?簡直痴心妄想!”
&esp;&esp;江厭攤手,嘆氣,“既然跟著你們見不到少主,那我就不能跟你們走了,真是抱歉啦!”
&esp;&esp;於是江厭在金甲衛的眼皮子底下,又消失了一次!
&esp;&esp;這次金甲衛學聰明瞭,立馬從懷中掏出一袋麵粉,拋入空中,長矛刺入袋子,漫天的白粉飛灑而下!
&esp;&esp;而在金甲衛眼中,那漫天白粉在他們右側方居然凸起了一個半圓形的透明罩子,那個罩子還在瘋狂的移動。
&esp;&esp;他們立馬追了上去,“別跑!”
&esp;&esp;於是在那熱鬧的長街上便發生了奇怪的一幕,名金甲衛正追著一個麵粉罩子在街上狂奔。
&esp;&esp;而江厭此時正處在一個很尷尬的節點,如果他撤掉防禦罩,麵粉肯定會灑下來糊他一身,如果他不撤掉防禦罩,就沒辦法往小路上跑。
&esp;&esp;畢竟防禦罩有點大,卡著小路進不去!!
&esp;&esp;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掏出風系符籙吹走麵粉時,旁邊的二層小樓廊庭下忽然一抹白色的身影飛躍而下!
&esp;&esp;那白色的身影頭戴帷帽,輕風拂紗,他指尖捏著一張黃符,在觸碰防禦罩時,通暢無阻。
&esp;&esp;準確的在那罩子中摟住了江厭的腰,一手去摘自己的帷帽,精準的扣在江厭的頭上!
&esp;&esp;防禦罩也在此時破碎開來,那細密的麵粉層層落下!
&esp;&esp;白衣男子手上驀然的出現一柄白色油紙傘,隨著他輕轉的動作唰的撐開傘面,被他舉到了二人頭頂。
&esp;&esp;金甲衛也被突如其來的人驚得放慢了步伐,愣是看著那白衣男子忽然從二樓一躍而下,闖入那麵粉罩子,精準的抓住了那個紅衣少年。
&esp;&esp;那摘掉帷帽的臉,更是傾城絕色!
&esp;&esp;但那白衣男子眸間滲透出來的絲絲寒意,卻讓人望而卻步,不敢再往前一步。
&esp;&esp;即墨灼早就抵達了城中,只不過等了兩日也不見江厭的訊息,正當他準備再度出城時卻遇到了歸來的溫明易與唐子容二人。
&esp;&esp;溫明易帶來了江厭的話,讓他在城中等著,他找不到人會回來城中。
&esp;&esp;為了防止與江厭再次擦肩而過,他愣是忍了十來天,日日在這距離地城門口與天音宮入口的中間段住下了。
&esp;&esp;果然,讓他等到了!
&esp;&esp;腰間的手緩緩收緊,江厭伸手去抬了抬帽簷,撩開眼前垂下的輕紗,嗓音輕快的喚道:“師兄!”
&esp;&esp;“可有受傷?”即墨灼低頭去看他,眼神帶著淡淡的繾綣。
&esp;&esp;“害,沒事兒!”
&esp;&esp;“你又是何人!”金甲衛緩過神來,長矛在地上敲出一聲輕響。
&esp;&esp;即墨灼從懷裡掏出一塊赤紅色的玉牌,上面印著個大大的[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