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林嫻這才有機會逃離他的桎梏,側身翻了一下自己的病案記錄。
“30了。”
江嶼年的手不安分地搭在她的腰間,顯然剛剛那個意猶未盡的吻明顯不夠,他想攫取更多,才能填滿內心的思念。
林嫻睫毛微動,陷入了糾結。
江嶼年手心的掌紋摩擦著她的頸,呼吸縈繞在耳尖,“不答應結婚的話,可以先談個戀愛嗎?”
林嫻決定遵循自己的內心,伸手攀上他的脖子,仰頭注視他。
眼含秋水,眸若星辰。
那一瞬江嶼年的心都快要融化。
“阿嫻……”
他含住了她的唇,馥郁的柔情誘人放縱,再次闖入她的唇齒,帶著濃濃的慾念,一點點侵蝕著她的理智。
林嫻柔若無骨般軟在他懷裡,但理智尚存,推了推他,“不能在這裡……”
,!
江嶼年唇邊漫過哂笑,沒接這話。
動作也沒停半分。
舌尖的力道更兇狠了些,肆無忌憚地衝撞。
林嫻像是被釘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越靠越近。
直到他的呼吸風暴般肆掠,濺起狂濤駭浪。
“阿年……”
她這一聲軟吟,鼓舞了江嶼年。
只是辦公室的設施有限,不利於他操作,只能在狹小的空間裡,討好林嫻。
細膩的酥感從敏感的神經末梢一下擴散開來,炸開頭皮。
久違的觸感瀰漫全身,林嫻的意識就像是大海深處細碎的氣泡一樣,與她的呼吸一起變得稀薄。
停不下來,也不想停。
在他的極限溫柔中沉淪。
直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林嫻才急忙推開江嶼年。
“我去開門。”
江嶼年摁住她的肩膀,用外套蓋住她的身體,抽出紙巾擦了擦,“你坐著,我去。”
隊長站在門口,江嶼年的臉色十分不好。
“江總,是不是打擾到你跟林嫻敘舊?”
“糾正一下,是未婚妻。”
隊長再不懂看臉色的話,就別混了,連忙找了個理由溜了。
林嫻簡單處理了一下,只覺得自己太荒唐了,竟然同意了他。
身後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阿嫻,晚上繼續?”
林嫻沒直接答應。
江嶼年自然是不會放過她,變幻著法子引她沉淪。
林嫻終於受不住江嶼年的誘惑,“先回酒店吧。”
從醫院到酒店,江嶼年幾乎都緊緊握住她的手,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自己的人。
入夜,酒店套房內,一場狂風暴雨,久久不能停歇。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之時,窗外菸花綻放。
江嶼年擁著她,“阿嫻,嫁給我,不然我就每天求一次。”
這種時候跟林嫻說話,無疑是一種折磨,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催促,“你快一點。”
“你先答應我。”
“江嶼年!”
林嫻的聲音快要碎了,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難受。
“阿嫻,不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直到你答應我為止。”
“你媽媽,不會同意的。”
“她親自去李裕德家裡提親了,不過你爺爺說需要你做主。”
林嫻只覺得大腦的空氣稀薄,江嶼年就像是一個男狐狸精一樣,讓她迷了心智。
“那結婚要等到進度完成。”
“沒問題。”
他加速了衝刺,林嫻已經說不出一具完整的話。
江嶼年無疑是懂得如何取悅林嫻的。
先把她伺候舒服了,再索要好處。
一個晚上而已,就讓林嫻答應了求婚,只是婚期另定。
這一晚過後,江嶼年花了不少力氣幫助林嫻完成這個願望。
與此同時,還積極籌備婚禮。
婚禮定在南太平洋的一個有粉色沙灘的小島。
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林嫻是他最珍視的妻子。
這輩子唯一的愛。
援助醫療隊在坦尚尼亞的最後一天,江嶼年乘坐私人飛機過來了。
他一刻也不想等,就連婚紗都是定做了好幾套放在飛機上。
林嫻抱著醫院同事送的花,含笑留影。
而後便看到了人群外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