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危險期,需要在監護室住幾天,才會關胸。”
林嫻鬆了口氣,抓住陳寄的手腕,“你冷靜點,手術是成功的,正常來說是有幾天的觀察期的。”
陳寄哪裡冷靜的下來,雙眸猩紅,一拳砸在牆上。
而後看到了洗完手出來的江嶼年。
他戴著口罩,只露出眉眼,挺拔沉穩。
這是林嫻第一次見穿刷手服的江嶼年,從未想過溫柔紳士的他,穿上刷手服會這麼好看。
雖然他的眸光冷冽,但作為家屬看到他,無疑是放心的。
眼前一個黑影閃過,陳寄的拳頭落在了江嶼年的臉上。
“你他媽要是早點給我媽做手術,就不會出意外了!要是我媽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弄死你!”
林嫻和旁邊的醫生護士都被這突發的一幕給嚇到了。
許醫生自知理虧,連忙找人攔住陳寄。
“家屬你冷靜點,如果不是江醫生,你媽媽還沒辦法脫險。”
陳寄被人攔著,拳頭捏得咔咔作響,轉眸看向許醫生,“你什麼意思?到最後還是他做的麼?”
許醫生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他其實早就看不慣江嶼年,年紀輕輕做到了顧問醫生,聽說院長有意要培養他為副院長。
他這個老資歷的醫生都還沒上去,憑什麼讓給年輕人。
但他不知道醫院裡除了院長,沒有人知道江嶼年的真實身份。
包括沈孟楠,都只以為院長因為江嶼年的專業而看好他。
誰能想到,這家醫院本來就是江家旗下的產業,只是因為江嶼年一開始沒打算接手家業,也很少在媒體面前亮相,所以沒有人把他跟港城豪門江家聯絡到一起。
林嫻連忙把江嶼年拉到了一旁,看著他嘴角滲出的血跡,心疼不已。
“疼不疼?”林嫻關切問道,眸光滿是擔心。
江嶼年餘光掃過不遠處的陳寄,沒有人能跟他搶林嫻。
沒有人能搶走他的阿嫻。
“沒事,不疼。病人家屬不冷靜的時候挺多,不過我被打也是第一次遇到。”
江嶼年語氣輕鬆,林嫻心裡更過意不去了。
“去你辦公室,我幫你處理一下。”
江嶼年下巴微抬,“那他呢?”
“他什麼都不懂,讓主治醫生給他講吧。今天連累你了。”
江嶼年伸手順勢握住林嫻的手,十指相扣,走員工通道的電梯上了樓。
今天這打,他捱得不虧。
正好可以讓某人看看,林嫻有多在意自己。
陳寄看著兩人消失在電梯的背影,咬到後槽牙都快碎了。
頂樓,辦公室。
林嫻關上門後,坐在沙發替江嶼年擦拭嘴角的傷口,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他。
他忽然欺身靠近,在她的唇角淺啄了一口。
帶著消毒水味道的吻,讓林嫻呼吸亂掉。
“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做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林嫻睫毛微顫,抬眸看向江嶼年,他眉間漾著一抹笑意,輕鬆愉悅。
林嫻只覺得胸腔內的器官劇烈跳動,差點要藏不住,噴薄而出。
難道在這裡實習的時候,他就對自己……
“很早以前,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