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被喊過來的不止有析扇,還有剎隱和三班的班主任南澤也趕了過來。
剎隱自然第一反應是自己班上的學生流花沏做了什麼壞事,但系汜泠根本不給他這個懷疑的機會,直接將原委說明。
“析扇老師是證人,他完整的看到了離柯同學異能逆轉時間之後兩人之間的交流和行動。”
析扇點頭,“沒錯,我親自見證了。”
系汜泠微笑著點點頭。
“事情就是這樣,良子義同學殘害同窗,擅闖禁地,證據確鑿,被救下之後依舊嘴硬,說是流花同學陷害他,而流花同學不計前嫌,於危難之際斬殺a級異獸,救下了良子義同學,彙報完畢。”
句句不是偏心,卻又句句偏向流花沏,塑造了他心思單純可靠,以德報怨,有著強大實力的形象。
在三人之中,職位最高的是析扇,他還兼職了教務主任,在這種時候更是代表著學校公平公正的形象。
“剎隱,流花同學受了委屈,學校願意為此補償一些積分作為安慰,叫你來也是做個見證。”
既然不是流花沏的錯,剎隱也就懶得糾纏了,點頭算是應下。
“至於,良子義,南澤老師,不如交給你來處理如何。”
這是答應不將這件事外傳,至於良子義離開之後用什麼理由,就由南澤自己來定。
南澤聽到自己班學生做出這種事情,先是驚訝,然後汗流浹背。
有什麼恩怨有什麼過節,去武鬥場打啊,偏偏要搞這種下流的手段,也說明他不配再留在秘文異能高中了。
“良子義,對你的處罰如下,你心位不正,殘害同窗,擅闖禁地,且毫無悔過之意,於是作‘開除’處理,限你三天之內收拾東西,離開秘文異能高中。”
南澤沒有任何包庇學生的心思,就算是某位強大異能者或者是異能世家的孩子,犯了重罪也得被開除,更何況是他了。
而良子義面白如死灰,癱坐在地上,意識到前途徹底被自己毀掉之後,少年那倔強的心思又不容許他說出什麼懇求老師和流花沏的話,只能無聲大哭。
流花沏對這個結果還比較滿意,當然,他指的不是自己得到的補償和對良子義的處罰。
沒有被系學長髮現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成功。
“抱歉,系學長,讓你擔心了。”
少年悄悄的靠近系汜泠,看起來靦腆極了。
系汜泠全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就是拼演技嗎?沒人比他更清楚保持微笑的訣竅了,真要堅持下去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呢,“你沒事就好,任何人約你戰鬥都只會在武鬥場,要是去別的地方也提前和我們知會一聲,好嗎?”
那雙眼裡滿是擔心,沒有絲毫作假的意思,流花沏的笑容更燦爛了些。
“也多虧了他倆,知道你陷入危險的時候比我還心急。”
系汜泠趁機向嵐毅和離柯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趕緊表示一下。
“哈哈哈,能夠幫上忙真是太好了!”離柯絕口不提自己損失了近千萬,他從來就只對自己吝嗇。
嵐毅擺了擺手,“害,結果是我啥忙都沒幫上,要感謝也得是阿柯,他證明了你是被陷害的。”
於是流花沏毫不含糊的向兩人鞠了一躬,“謝謝學長們!如果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定會報答你們...”
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系汜泠拍了下肩膀。
“我們幫你,並不是為了什麼回報。”
系汜泠認真的看著他,隨後比了個大拇指,像熱血少年漫裡出現的摯友那樣,露出燦爛的微笑。
“我們可是朋友啊!”
黑髮少年微微睜大了自己的雙眼。
‘過去’的他,也喜歡說類似的話。
但換回來的是什麼?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可流花沏永遠無法割捨的直覺開始‘作祟’。
直覺告訴他,這一次不一樣。
可又有什麼不一樣呢?他看不出來。
“嗯!”流花沏回以同樣熱烈的笑容,“謝謝您。”
——
“有一說一,ooc了。”
“審時度勢,你懂個p。”
系統:呵呵。
他打死都沒想到系汜泠會在那種情況下說出這麼一句話,但從漫畫劇情的角度來說,可靠的前輩和善意的,有機會發展成摯友的形象和關係都立住了,系汜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