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悠悠的說:“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古壞知道任雪飛要說什麼。
但他還是隻有老老實實的答道:“沒有啊。”
“那你為啥要過來給我們請安?我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任雪飛的聲音中滿是驚奇。
“你這樣埋汰你兒子,經過我爹允許了嗎?”古壞的聲音也滿是驚奇。
古壞沒等任雪飛反擊,見好就收立刻又道:“我師父,昨晚出手了,你們知道嗎?”
“嗯。我看見,你師父斬出的那道,洶湧無匹的劍光了。”是古逸行的聲音。
“爹,你看見了啊,太好了。免得我娘又要讓我,拉我師父來見她了。”
任雪飛瞪了古逸行一眼。
這對父子都挺會找藉口的啊?
古逸行也看了任雪飛一眼。
他苦笑。
“對了爹,我幫你物色了一位好徒弟,若是你看不上你打我。”
說完這句話古壞就走了,邊走邊自言自語道:
“哎!我太孤獨了,我家就我一根獨苗,從小就沒什麼玩伴。而且我的朋友畢竟也不多,恰巧百里一劍就是一個,倘若他成為了爹的弟子,那該多好!”
古壞自言自語的聲音,憑古逸行與任雪飛的修為,當然聽的一清二楚了。
再說,古壞本就是故意,說給古逸行聽的。
“鬼頭鬼腦。”任雪飛對著院外嗔道。
“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生的,你兒子若不鬼才稀奇了。”古逸行出奇的接了一句。
“你們爺倆,早晚得把老孃氣死,給老孃滾下去,老孃不伺候了!”任雪飛一腳把古逸行踹到了床下。
古逸行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灰塵。
施施然的盤膝坐地,然後就如老僧入定,一臉的雲淡風輕。
任雪飛磨牙。
就這樣坐在床上,瞪了古逸行半天,牙也磨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