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面望來的人不是古壞而是登金山。
登金山特意捋了捋頭髮,擺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聲音變的又軟又綿道:
“嬈嬈夢不休,我心為你愁。不管春秋迭,我愛如水流。嬈嬈,我心只為你憂為你愁,我愛如永不止的水流。”
說著,登金山滿臉的自我陶醉,雙手緊緊握著胸口。
“死開!”蘇嬈嬈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哦!你讓我死開!我的心好痛!”登金山一隻手指著蘇嬈嬈,另隻手痛苦的按著胸口,一臉的傷心欲絕。
唰!
緊接著,登金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忽然就出現在蘇嬈嬈面前,一臉純淨的笑道:“我閃開了。”
“離我遠點。”蘇嬈嬈斜了登金山一眼,登金山果然後退了一步,然後開心的笑道:
“離你遠點了。”
“再遠點。”
登金山果然又後退了一步,他樂呵呵的道:“離你再遠點了。”
“你有多遠就離我多遠。”蘇嬈嬈知道拿登金山這貨沒轍,所以她也就過過嘴癮,另外也免得讓人誤會他倆。
登金山上前了一步,與蘇嬈嬈間的距離僅是一步之遙,他故意將聲音壓低了些道:
“在我心中,與你之間的距離,最遠就是這一步之遙。所以,你問我有多遠就離你多遠,現在我告訴你,我最多就只能離你一步遠。”
蘇嬈嬈以手扶額,實在對登金山無語了,而就在這時,令初白睜著無辜天真的大眼睛,人畜無害的看著登金山道:
“胖爺,蘇姐姐是古大哥的,你不能對蘇姐姐,說這麼曖昧的話。”
登金山並沒受激,故作深沉的說:“大人的世界你不懂,小孩子一邊玩泥巴去。”
“你才玩泥巴,你全家都玩泥巴。”令初白的大眼太純潔,即便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卻依舊那麼的萌。
什麼叫蘇嬈嬈是古壞的?
這句話怎麼理解?
甲板上眾人的神色都變了。
一下子變得說不出的凶神惡煞。
盯著金輦的目光,幾乎都要燃起火焰,燃起憤怒的火焰。
而蘇嬈嬈出奇的沒有說話。
既沒反駁,也沒否認。
這愈發的耐人尋味了。
“小蘿莉,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給你古大哥拉仇恨?”登金山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人們的怒火太明顯太磅礴太浩瀚,讓他的酒意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是嗎?沒有啊。”令初白吐了吐舌頭,朝著金輦揮了揮手,喊道:“古大哥,你快下來吧,蘇姐姐在等你呢。”
等我?
等我下去找我算賬吧?!
古壞是打死都不會下去的。
他當然知道蘇嬈嬈,這是來秋後算賬來了,自己拿她與登金山賭的事情,可還沒算過去呢。
“狗賊!鼠輩!連個面都不敢露,算個什麼英雄好漢。”
有人諷刺,大聲的諷刺,人們早就看古壞一行不順眼了,真的很想上去…然後狠狠的把古壞他們修理一頓。
“我還要喝!”
金輦上,林慕仙大刺刺的嚷著,醉眼朦朧的看著古壞,許是因喝了酒的緣故,她面如桃花兩腮緋紅,眼波流轉間嫵媚乍現。
“古壞你陪我喝。”
林慕仙的玉臂勾著古壞後頸,她的腦袋伏在古壞耳畔,嘴裡噴著香醇的酒氣,帶著絲絲的滾燙…吹在古壞的肌膚上酥酥麻麻的。
這就喝多了?
古壞看著林慕仙渾身都流轉著晶瑩光,心裡覺得有一些奇怪…按說不應該喝多才對啊。
天陰靈體連這點酒釀都拿不下嗎?
“這裡沒酒了。”古壞只有這樣道。
“那我們下去喝!”林慕仙勾著古壞的手臂發光,一股大力迫的古壞不由分說的行走。
“那個…這個……”古壞語噎,愣是掙脫不了林慕仙的束縛,不得已對袁女投去報以歉意的目光。
袁女點了點頭,示意古壞忙自己的去,不用管她。
“你就是古壞!”
林慕仙勾著古壞剛落在畫舫上,十數位青少年立馬將他倆圍了起來,其中有人大聲質問。
“對。”面對眾人的虎視眈眈,古壞只有硬著頭皮應道。
“酒呢!我要喝酒!”
林慕仙一隻玉臂勾著古壞後頸,吵著嚷著要喝酒,另隻手用力的揮舞著,就連身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