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靳野坐在書房裡,沒了工作的心思。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
虞嫿被人陷害?
差點失去清白?
又過了半晌,他摸起手機撥通了徐卓的電話。
“徐卓,查個事情,關於夫人的…………”
交代完一切,他才收斂了心思,投入到了工作中。
等他工作完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來,整座城市像是蓋起了一塊墨色的遮布。
聞靳野起身出了書房下樓。
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他揚了下眉,問旁邊的管家,
“阿最和夫人呢?”
管家開口道:“從您們剛剛回來。夫人和少爺都一直在樓上。只不過幾分鐘前少爺跑下來提了一袋東西上去,是外賣送來的。這會兒應該也還在房間裡。我去叫她們下來用晚飯。”
說著,管家就要上樓,但剛走沒兩步就被聞靳野叫停住,
“不用,我去看看她們吧。”
管家看著聞靳野的背影,滿心欣慰。
……
聞最的房間裡。
一股炸雞漢堡的香味兒鑽入鼻息,簡直是要把人香迷糊,這炸雞漢堡可樂的簡直是必備啊。
兩人打盤坐在地毯上,旁邊的大屏電視機上還放著蠟筆小新,簡直是人生贏家。
虞嫿咬了口炸雞,拿起可樂晃了晃,“來,碰一個。”
聞最拿起可樂和她碰了碰,喝了一大口,又滿足的咬了口炸雞,連頭頂上拿撮翹起來的紅毛都透著開心。
虞嫿看著他那副不值錢的模樣,咋了咋舌。
終於知道看某個綜藝的時候那位某位賭王的兒子的妻子被網友調侃說的那句話,‘她的見識足夠讓她們的婚姻保持一輩子的新鮮感。’
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啊。
果然是。
虞嫿放下雞腿堡,清了清嗓子,進入正題,
“聞最,你這個我的炸雞你吃也吃了。是不是得幫我一個忙啊?”
聞最一⊙⊙噎,手裡的炸雞瞬間不香了,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點了點頭,
“說吧。”
虞嫿彎著唇,“陪我去參加個綜藝唄!”
聞最蹙眉,“什麼綜藝?”
虞嫿眨眼,“一個很好玩的綜藝。”
聞最想了想,果斷拒絕,
“我不去。”
他可不喜歡在大眾面前。
那種被人看的感覺。
虞嫿瞬間收斂了笑意,坐直身子,一臉嚴肅,“你不去也的去。”
聞最掃了她一眼,彷彿再說:“你奈何得了我?”
僵持了幾秒,虞嫿哎呀了聲,
“兒子,你就可憐可憐你這個後媽吧!我現在身負鉅債,我需要還債,就我參加一下你就可以了。”
“欠債?”聞最擰眉,“老聞給你的錢嗎?他不是每個月都會給你錢的嗎?”
虞嫿:“…………”
見她不說話,聞最瞪大眼睛,“老聞不會沒給你錢吧?他什麼時候這麼吝嗇了?”
虞嫿擺手,“沒有,你爸給我錢了。但是那個錢呢,被我用了。”
聞最聽到給錢,“哦”了聲,繼續吃著剩下的東西。
虞嫿見他這幅模樣,氣得不輕,瞬間自己的東西餵了豬。
“聞最,今天是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忙吧!還買這麼好吃的東西給你吃,你難道就真的不能幫我嗎?”
聞最拿可樂的手一頓,思索了幾秒鐘,抬起頭看向她。
虞嫿眼睛一亮。
要答應她了?
聞最抿唇,“你是我後媽,是我家長,你不去誰去?這不是你的責任嗎?”
“屁的……”責任啊三個字沒出口。
房門就響起來,緊接著聞靳野的聲音就傳進去,
“阿最,你在嗎?”
聞最“臥槽”了一聲,看著地上的東西。
飛速的站起來忙的像是鍋上的螞蟻。
虞嫿看著他這幅慌忙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來,換了個姿勢拿起沒有吃完的雞腿堡,慢條斯理的開口,
“哎呀,這怎麼怕了呀?哎呀呀呀,好香啊,雞米花可是還沒吃的哦。還有漢堡哦,好香呀呀,某小屁孩要遭罪了。”
聞最看著她這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氣的吐血,“你以為老聞只會罵我嗎?我就說是你點的。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