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修無緣無故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林沐瑤蹙眉詢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過來我給你診診脈。”
傅硯修瞪大眼睛,轉瞬間進入狀態,伸手捂嘴:“咳咳咳……。”
“最近是有點不舒服。”
林沐瑤坐下,搭上傅硯修的脈絡,片刻後收回手說道:
“我以為你的舊傷犯了,不過還好,沒什麼大事。
只不過火氣最近有些大,是有什麼心事嗎?
伸舌頭我看看。”
傅硯修乖乖伸出舌頭,看上去像一隻聽話的大狗。???????
林沐瑤湊近檢視,又伸手在他的幾個穴位上按了按。
當林沐瑤的頭髮,不經意間略過傅硯修鼻尖的時候,他聞到了一陣很香的味道,不似其她女子擦的香粉味兒。
而是一陣令他魂牽夢繞的香氣。
這味道令他血液直衝腦頂。
頃刻間,傅硯修感覺到,一陣暖流從鼻子裡流出來。
“呀……傅硯修你流鼻血了。”
林沐瑤反應迅速,拿出手帕堵在他的鼻子上。
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嚇壞了,太子流血可不是小事。
大家拿水的拿水,伺候的伺候,血終於在一炷香之後止住了。
林沐瑤重新為傅硯修把脈,突然眼神隱晦的看向一臉羞澀的大男人。
“你這火氣太旺,要想辦法降火。
那個……那個……”。
林沐瑤話卡在喉嚨說不出口,她是醫者,在病患面前,她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可是面對一臉探究的傅硯修,不知道為什麼接下來的話,她有點說不出口。
傅硯修問道:“什麼?”
“算了,你跟我進房間。”說罷,林沐瑤先行往屋內走去。
傅硯修坐在原地,腳跟黏住一樣,一時激動的邁不出去。
剛剛他為什麼流鼻血,林沐瑤知道,他自己自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能有什麼大病,還不是一時之間血氣翻湧。
現在林沐瑤屏退眾人先行進了房,還讓他也進去,難道是……
傅硯修激動的手腳顫抖。
那日,林沐瑤知道自己就是當年跟他洞房的男人,他直接遞給林沐瑤一把匕首,讓他閹了自己以解心頭之恨。
林沐瑤拿著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只是割斷了他的衣袍。
林沐瑤說這一路,傅硯修幫助她們母女甚多,沒有傅硯修,她和鎖鎖也活不到現在。
這件事一筆勾銷。
他想說要娶林沐瑤的話,生生咽回去。
他不敢說,他怕林沐瑤一口回絕。
但他堅信林沐瑤對自己還是有好感的,此事若換做別人,林沐瑤必定會一刀割下去,可是她對自己手下留情了。
他回宮便跟父皇請了長假,發誓不娶到媳婦,絕不復工。
皇帝將傅硯修罵了個狗血淋頭。
堅決不同意這麼大的工作量都推到自己身上。
傅硯修當場拿出殺手鐧:
“父皇,林沐瑤還年輕,不會一輩子寡居,到時候她若是嫁給別人,鎖鎖可就要管別人叫爹爹了。
當然,兒臣能忍,可是您能忍嗎?
您可是一國之主,怎麼能讓您的寶貝孫女管別人叫祖父?
這件事,兒臣絕對不容許發生。”
正德皇帝大驚失色,立刻拍板同意,並且下了死命令,娶不到媳婦,他也不用回來。
等他興高采烈出宮以後,正德皇帝才忍不住偷偷罵娘。
傅硯修腦子飛速運轉,他從來沒想過,事情進展這麼順利,竟然可以跟媳婦單獨相處了嗎?
門裡傳出林沐瑤的喊聲:
“等什麼嗎?還不進來?”
傅硯修邁著大長腿,激動的走進房中。
林沐瑤在箱子裡翻找著什麼,沒有回頭,開口對他說道;
“把門關上,上床脫衣服。”
傅硯修激動到渾身燥熱,感覺血氣又如剛才一樣,向上衝去。
他結結巴巴說道:
“這樣……不好吧,是不是有點進展太快。
其實我沒有這個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是不想,但是我想等到我們成……”親。
話還沒說完,就聽林沐瑤嘟囔:
“你今日怎麼婆婆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