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籬想到什麼之後坐起來道:“今天國賽出結果?”
&esp;&esp;“是啊,金獎!”康澤說到這個,語氣仍有些發酸,“連著兩年奪冠,也不知道他們命怎麼這麼好。”
&esp;&esp;紀清籬鬆出口氣。
&esp;&esp;陳卓遠把那天的情況又說了個大概,原來是虎牙找了個空子,偷摸給林飛發了訊息,林飛才告訴的潭冶。
&esp;&esp;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找過來。
&esp;&esp;“他應該也是怕真把事情真鬧大了,不好收場。”陳卓遠道。
&esp;&esp;復讀四年才保住的學位,誰又捨得真的放棄,但經過這麼一遭,即便是在捨不得,也違反了校規校紀。
&esp;&esp;剩下的就看學校怎麼處理了。
&esp;&esp;說到這裡,陳卓遠眉毛微挑,“對了清籬,那天在地下室裡,你倆還發生什麼了? ”
&esp;&esp;紀清籬微怔。
&esp;&esp;腦海裡響起廁所外那一陣陣呼喊聲,門差點從外面給震碎。
&esp;&esp;“你管他倆發生什麼了啊,還不就是那群混混不當人,大冬天的居然給人澆冷水。”康澤直接搶道。
&esp;&esp;他說起這個就生氣,“那幫人,一定要給他們多判幾年。”
&esp;&esp;澆冷水?
&esp;&esp;紀清籬微訝,“潭冶是這麼跟你們說?”
&esp;&esp;“對啊。”康澤點點頭,“難道不是麼。”
&esp;&esp;紀清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只道了句,“多虧了潭冶,”
&esp;&esp;見他這副表情,陳卓遠本還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沒完全張口,又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拎出來。
&esp;&esp;大夥又聊了會天。
&esp;&esp;康澤說神獸已經被他們送回學校了,現在就放在歷史學院一樓的展櫃裡,這讓紀清籬高興不少。
&esp;&esp;紀清籬因為身體還很虛弱,發高燒,需要在留院觀察一晚。
&esp;&esp;康澤本來是要留下來陪他的,但紀清籬還是給人勸回去了。
&esp;&esp;他現在腦子清醒,喝水吃飯也不需要人陪,沒必要白搭上他們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