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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張老面色凝重地說:“這次吐血又給五爺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負擔,前段時間的調養幾乎功虧一簣。”
&esp;&esp;話鋒緊跟著一轉,“不過,之前的調養還是很有效果的,不然五爺也不會這麼快就甦醒。”
&esp;&esp;謝嶼洲的病除了多加調養,按時吃藥也別無他法。
&esp;&esp;張老說他需要再調整一下謝嶼洲的藥方,有很多藥都特別珍貴,好在謝家家大業大,這些藥都能找到。
&esp;&esp;沒打擾謝嶼洲休息,張老叮囑了霍嶠幾句就帶著其他醫生出去了。
&esp;&esp;霍嶠問:“你餓不餓?我去端田姨一直溫著的粥餵你吃。”
&esp;&esp;謝嶼洲搖頭,面容蒼白無半分血色。
&esp;&esp;“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的沙發上睡。”話音落下,霍嶠轉身準備出去。
&esp;&esp;“謝太太。”不緊不慢的聲音在身側傳來,像是撒嬌,“不能留在這裡陪我嗎?”
&esp;&esp;霍嶠詫異回頭,杏眸微睜地看向男人。
&esp;&esp;俊美無匹的面容上沒什麼多餘的情緒,淡漠如常,彷彿剛才那句話並非出自男人之口。
&esp;&esp;霍嶠煩悶的心情略有緩解,她撐在床邊,微俯身看著男人,杏眸彎起:“五爺這是在撒嬌嗎?”
&esp;&esp;謝嶼洲不答,只伸手將女孩掉到身前的頭髮撩到耳後,慢條斯理的:“我不能有點病人的特殊待遇嗎?”
&esp;&esp;並沒有否認他剛才是在撒嬌。
&esp;&esp;不知是被驚到了,還是男人現在這副模樣實在令人不忍拒絕,霍嶠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esp;&esp;謝嶼洲畢竟還在病中,沒多久就又睡了過去。
&esp;&esp;霍嶠則是半夜才睡著,手指無意識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esp;&esp;翌日醒來。
&esp;&esp;霍嶠請了今早的假,下午才回學校。
&esp;&esp;謝嶼洲的身體稍好一些了,只是依然還需要臥床靜養。
&esp;&esp;張老來給謝嶼洲做身體檢查的時候,笑著打趣了句:“難得啊,五爺醒來的第二天竟然沒有鬧著要出院。”
&esp;&esp;謝嶼洲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並未應聲。
&esp;&esp;霍嶠把話頭接了過去:“張老您說什麼時候出院,五爺就什麼時候再出院。”
&esp;&esp;張老有些警惕:“不會又拔我的草藥吧?”
&esp;&esp;霍嶠保證道:“不會。”
&esp;&esp;在醫院裡吃過中午飯,看著謝嶼洲睡下,霍嶠才返回學校。
&esp;&esp;下午只有一節大課,霍嶠剛回到宿舍,拿上書就去上課。
&esp;&esp;下課後,霍嶠才從教學樓裡走出來。
&esp;&esp;剛走出教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esp;&esp;是一個陌生號碼。
&esp;&esp;霍嶠接起:“喂?”
&esp;&esp;電話那端安靜無聲,霍嶠疑惑,難道是打錯了嗎?
&esp;&esp;幾秒後,那邊才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女聲。
&esp;&esp;“你好,我是許清雲。”
&esp;&esp;聽到這個名字,霍嶠面色驟然嚴肅起來。
&esp;&esp;“出什麼事了嗎?”
&esp;&esp;“求你,求你救救賀煬。”許清雲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哭腔。
&esp;&esp;霍嶠眉頭緊皺:“發生什麼事了?”
&esp;&esp;許清雲吸了吸鼻子說道:“杜奇陽帶著人來抓我,被賀煬碰見了,他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esp;&esp;霍嶠問:“你們在哪兒?”
&esp;&esp;許清雲報出了一個地址,結束通話電話後,又給她發了個定位,霍嶠快步朝著停車場走去。
&esp;&esp;她今天是自己開車來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