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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著保鏢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梁帆氣得罵娘:“媽的!這些保鏢都他媽是廢物嗎?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
&esp;&esp;柳若萱指尖幾乎快要掐進掌心裡,今日的所有一切都出乎了她的預料。
&esp;&esp;梁帆不是號稱少女殺手嗎?竟然連一個蠢貨都搞不定。
&esp;&esp;但最大的變故還是出在了霍嶠的身上。
&esp;&esp;柳若萱根本沒想到霍嶠這麼不給梁帆面子,說打人就打人,還把她的訂婚宴搞成這樣。
&esp;&esp;沈牧謙也眉頭緊皺,垂眸看到紅了眼眶的柳若萱,以為她是在為霍嶠搞砸了他們的訂婚宴而傷心,趕緊摟住她的肩膀安撫地拍了拍。
&esp;&esp;然後揚聲衝霍嶠喊道:“霍嶠,你還打算胡鬧到什麼時候?還不快停下來!”
&esp;&esp;霍嶠漫不經心地瞥他一眼,輕哼,傻子才停下來。
&esp;&esp; 選夫,堅定不移選了謝五爺
&esp;&esp;最後還是霍母不想破壞女兒的訂婚宴,暗地裡拉了拉霍父的衣角,霍父才不甘不願地說了一句:“夠了,都住手。”
&esp;&esp;僱主下達了命令,保鏢當然只能聽從,恭敬地退到了一邊去。
&esp;&esp;霍嶠站在一張自助餐桌的後面,原本是打算在保鏢過來時將餐桌推向他們的,但現在霍父叫停了,她便將按在桌沿的手收了回來。
&esp;&esp;梁帆見狀幾乎咬碎了牙,不肯罷休地嚷道:“我要驗傷,老子要報警送你去坐牢!”
&esp;&esp;霍嶠絲毫不慌,懶懶散散地把玩著手機:“行啊,剛好我也有些事想要告訴警察叔叔。”
&esp;&esp;杏眸似笑非笑地睨向梁帆,卻沒什麼溫度,“比如去年傳聞因失戀跳樓自殺的某女大學生。”
&esp;&esp;聞言,梁帆臉色微變,目光陡然變得陰鷙,卻依舊鎮定自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sp;&esp;心裡卻已然動搖了。
&esp;&esp;霍嶠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esp;&esp;她知道了什麼?
&esp;&esp;但想到這事他處理得很乾淨,應該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梁帆就再次底氣十足,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霍嶠,你現在立馬過來給老子敬酒賠禮道歉,今天這事,本少爺可以不追究。”
&esp;&esp;霍嶠正要開口,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忽然響起。
&esp;&esp;“這杯酒,我替她敬你如何?”
&esp;&esp;“媽的!誰他媽多管閒事——”梁帆憤怒地轉過頭去,然後頓時僵住了表情。
&esp;&esp;只見穿著裁剪得體的高定西裝,鼻樑上架著副金絲眼鏡,手腕佩戴佛珠手串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esp;&esp;“喬二少?他怎麼會在這裡?”
&esp;&esp;人群裡瞬間爆發出了竊竊私語。
&esp;&esp;喬祁年走進來的第一時間先看了眼霍嶠,確定她安全無事才將視線移到梁帆的身上。
&esp;&esp;梁帆背脊微涼,囂張狂妄的神態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僵硬的笑:“二少。”
&esp;&esp;喬祁年抬腳走過來,並順路端起一杯紅酒,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泛著絲冷白。
&esp;&esp;“不是喝酒嗎?”鏡片後的眼睛微彎出淺淺的笑意,卻給人不寒而慄的陰戾,“你的酒呢?”
&esp;&esp;梁帆此時根本沒有喝酒的心情,但他知道,今天這杯酒,他是不想喝也得喝。
&esp;&esp;用完好的那隻手給自己倒了杯酒,梁帆陪著笑說:“二少,我敬您。”
&esp;&esp;喬祁年手一抬,避開了對方遞過來的酒杯:“這酒不是這麼喝的。”
&esp;&esp;梁帆面色微僵:“二少的意思是……?”
&esp;&esp;喬祁年手中的酒杯往下一傾,酒液就全灑在了地上,不疾不徐的:“我敬你。”
&esp;&esp;這哪裡像在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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