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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還有大火和隨處可見的血跡。”霍嶠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滯愣。
&esp;&esp;夢見她穿書之前的人生經歷就算了。
&esp;&esp;為什麼還會夢到大火和令人心驚的血跡?
&esp;&esp;而且夢中的她並非是上帝視角在看待這些事,更像是她親身經歷的。
&esp;&esp;捏了捏眉心,霍嶠無奈地開口:“可能是我太累了。”
&esp;&esp;謝嶼洲並未出聲,只靜靜地看著她,那雙桃花眼裡似藏著深不見底的寒淵。
&esp;&esp;起床洗漱,早餐是方逸送來的。
&esp;&esp;霍嶠神色已經恢復如常,顯然是沒再把昨晚做的夢放在心上。
&esp;&esp;用過早飯,霍嶠就去劇組拍戲了,謝嶼洲則待在酒店裡沒走。
&esp;&esp;然而,霍嶠剛離開沒多久,謝嶼洲就將方逸叫了進來。
&esp;&esp;並給對方看了一張照片。
&esp;&esp;“找到照片裡的這個孩子。”謝嶼洲嗓音淡淡地吩咐道。
&esp;&esp;照片中,霍嶠靠著椅背午休,一名精雕玉琢的小孩枕在她的大腿上,閉著眼睛,睫毛纖長濃密,肌膚白嫩得像qq彈彈的果凍。
&esp;&esp;方逸看著這張照片,試探地開口:“五爺,這個孩子是……”
&esp;&esp;謝嶼洲風輕雲淡地掃了他一眼,方逸頓時不敢再多問。
&esp;&esp;只恭敬地應道:“好的,五爺。我立即帶人去找。”
&esp;&esp;小孩和霍嶠穿著同樣的戲服,很顯然是劇組裡的人,方逸找人的範圍直接縮小到劇組。
&esp;&esp;霍嶠早上就只有一場戲,拍完後,她坐在椅子上觀摩其他演員拍戲,思緒卻逐漸飄遠,腦海中時不時會浮現出昨晚做的夢。
&esp;&esp;謝容漾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
&esp;&esp;“怎麼了?”霍嶠眼神茫然地朝著身邊的謝容漾看過去。
&esp;&esp;“這話應該我問你。”謝容漾蹙眉掃視了她一眼,“小嬸,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esp;&esp;霍嶠說:“沒事,只是昨晚有些沒睡好。”
&esp;&esp;謝容漾看著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揶揄起來,唇角勾著戲謔的弧度:“是昨晚累著了吧?”
&esp;&esp;霍嶠不明所以:“也沒多累吧。”
&esp;&esp;謝容漾嘖嘖了兩聲:“那看來是小叔還不夠努力啊。”
&esp;&esp;霍嶠:“?”
&esp;&esp;頓了幾秒,她當即反應過來謝容漾的意思。
&esp;&esp;表情不禁有些無奈:“我和五爺昨晚什麼都沒做。”
&esp;&esp;謝容漾神色狐疑:“小別勝新婚啊,你們就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esp;&esp;霍嶠斜睨了她一眼:“不然呢?”
&esp;&esp;聽到霍嶠的回答,謝容漾像是失望地輕嘆了一口氣:“那小嬸你昨晚怎麼會沒睡好?”
&esp;&esp;霍嶠:“做了個噩夢罷了。”
&esp;&esp;謝容漾好奇:“什麼樣的噩夢?”
&esp;&esp;竟然能讓霍嶠如此神情不屬。
&esp;&esp;霍嶠不知該如何與人說她夢境裡發生的事,只能囁嚅著開口:“記不清了。”
&esp;&esp;“夢都是反的。”謝容漾安撫了她一句,而後說起了其他話題。
&esp;&esp;另一邊。
&esp;&esp;方逸辦事很利落,沒太費心神就找到了站在小群演當中的柳小龜。
&esp;&esp;沒讓保鏢跟著,方逸一個人走過去,輕聲開口:“柳小龜小朋友,你好。”
&esp;&esp;聽見有人叫自己,柳小龜轉頭看過去,白嫩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加沒有小孩子見到陌生人的警惕和膽怯。
&esp;&esp;方逸蹲下身,帶著溫柔的笑容:“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