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的香時,哪知半夜卻被一個噩夢驚醒,我彈坐而起時,發現面向窗戶的床前地毯上躺著一隻巨大的老虎身軀,“卓夕?”我迷糊的問了一句,再睜大眼睛看,就發現正是卓夕,他兩眼發亮的抬起頭看我並不說話。
“卓夕是你啊!”我藉著月光看清楚了人,乾脆下床繞到他的背後數他的尾巴,“你怎麼來我這睡啊?睡地上多不舒服。”
“你看什麼?”卓夕終於受不了我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屁股數數。
“先前不好問,現在正好讓我看看你的尾巴長出來沒有。你尾巴別亂動,我數不清了。”我目光澄澈的回答。
一時又問,“你還沒答我話呢,怎麼跑我這兒來了?”因他屁股處在背光處實在太暗,不太清楚哪條是哪條,我索性蹲下去用手扒拉著數。
哪知才碰了兩條,卓夕就‘嘭’地跳出原地三米,閃身變回人形,“你~~你~~你幹什麼?”
我???
“怎麼啦?”我抬起的手都未收回,誰知道他為啥反應這麼大。
“你乾脆直接回答我,你的尾巴是不是長回來了?”我比較擔心他的傷沒好。
他可能也覺得自己反應有點過度,又走過來在我床上坐下,月光剛好照在他臉上,這次我看清他的臉紅的很厲害,他害羞了。
卓夕慢吞吞的回答,“好了一條,還有一條可能是因斷了兩次,又間隔這麼長時間,估計是長不回來了。”他抬起頭看我揹著光站在那裡沒動,就把我拉到床上坐下。
“變回去給我看看。”
“你還看什麼?”卓夕有點羞惱!
“怎麼,我不能看嗎?是不是我的血沒把治好你?”我仍是堅持,“不然我再喂點血給你,看看能不能讓它再長出來,你把故淵拿出來。”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其他的傷都好了。你不要再割手了,好疼的。”
“那你變回去給我看看。”
“不變,尾巴有什麼好看的?”
“卓夕哥哥,你給我看一眼就好,好不好嘛?”
“.....”卓夕最聽不得這聲‘卓夕哥哥’立馬投降,“說好只看一看哈,不能動手...”
“好好好,我保證只看,不動手摸。”
卓夕又在床上變回了虎身,在我的指揮下不放心的看我一眼才轉過身屁股對著我,我仔細看了一下那條斷尾處,沒有流血也沒有疤,只有一截一指長的毛。比別處明顯要長的毛讓我懷疑是不是下面長了一點點發育不良的尾巴出來,於是就用兩手去扒拉想看清一點。哪知卓夕立刻彈跳而起,發出一聲像貓炸毛時那樣淒厲的叫聲,“喵~~嗚!”
他在空就變回人形倒在床上,“你...你幹嘛?說...說過不許碰的!”
我見他氣惱到語結,卻十分不解他的怒氣從何而來,便也趕忙手腳並用跪爬上前去湊到他身邊俯視著看,他的臉卻比先前更紅。壞了,真生氣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連忙道歉,“是我碰疼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啦!我只是想看看清楚是不是長了一截出來。”
卓夕聽到我道歉臉色不臭了,神色緩和的說,“你沒有碰疼,我自己能感覺到傷是好了的,不知道為啥不再生尾巴了。我...看不見但是能感知的,你不要總是盯著我的...屁股...那裡...”就是你不能亂碰。
“你...”我也想到他可能有些難言之隱,便想轉移話題,但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有點尷尬了。
“對了,你怎麼在我房間了?”我慌亂之間提一個他一直沒回答的問題。
卻見到他更加氣結失語的神色。
我立刻反思,笨啊,你不知道自己菜嗎,卓夕肯定是來保護你的。
我,“哦哦哦,我知道你肯定是怕有妖來襲擊我,就在這裡保護我對吧。”我自問自答的一通說,反而讓氣氛更尷尬了。
卓夕沉默的看了我一會兒,忽然撐起頭來親了我的嘴唇一下又躺回去。我大驚的抬手捂嘴,“卓夕,你幹嘛?”
卓夕笑嘻嘻的看我,“我忽然明白你說的感動是什麼了!”
他手一攤,一把劍鞘帶著盈光的靈劍出現在我們中間,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是奪目,是故淵劍。“楚河,你拔出來看看。”
我聽了這話也好奇的拿起劍兩手一用力,將劍從劍鞘裡拔出來。劍身在月華的照耀下瞬間光華大漲,映的房間都清晰明亮了起來。
“啊!”我彈直身體驚訝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