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影飛身下了山崖頂,站在卓夕和重華面前,原來是顧煜和鄔雲苫。
顧煜向重華行禮一個拱手禮首先開口問,“什麼事?”
他內心雖不認自己是團長,但是跟卓夕長久相處的默契依然刻在靈魂裡,此時都不必解釋自己為什麼沒有走遠,又為什麼不願意現身,只是默默的暗中尾隨卓夕一行人並暗中保護他們。
小鄔也跟著行了禮,顧煜這個木頭終於願意出來了,害它跟著住荒郊野外的雪上,就連帶在身上的小屋都不能放出來擋擋風雪。還好兩隻妖都是水生靈,對水屬性的雪原還是有控制力的,否則非得把它凍成冰棒才可。
重華看向他倆,“我還說是什麼不速之客呢?來了這麼多天招呼也不打,原來不是啞巴啊!”
小鄔受不住這麼大的妖的詰問,趕緊作揖,“對不住,前輩,我們只是想暗中保護楚河,不願意打擾到你們。”
顧煜沒什麼表情的又朝重華一禮就算賠禮道歉了,可能是同為龍神之後,他內心並不十分害怕重華。
卓夕這才對顧煜開口,“我想請重華開爐煉丹來隱藏楚河的靈血香味,但你也知道她受不住妖界的丹藥之力,因此還需一味靈草來助化藥力。但這味靈草生長在人界南海的中翌島上,這怕只有請顧煜奔走一趟才能得。”
顧煜看向卓夕,“什麼靈草?”
“紫蕈(xun)瑤草”卓夕抬手幻化出這味靈草的影象,“根部呈紫色管狀的菌類,只生在南海離岸一百海里的一處有結界隔絕的中翌島上,這味靈草多用於中和藥性,本身沒什麼靈力,但那島卻是一條蛟的地盤,上面有他藏起的寶貝,凡上島者具會受其攻擊。”
顧煜無語的看著卓夕,‘你想讓我送死就明說’。
小鄔也很震驚於這是什麼天選之草,不但少,作用小,還受大佬保護。
卓夕自己也很不好意思,這時酒力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乾脆舉起酒罈問,“你們要不要來點?”
顧煜毫不客氣的接過去就喝了一大口,“可知那蛟的名字和習性?”
小鄔也順鰭端過酒罈自己喝了一大口,“好酒,可還有?這壇沒了。”
重華抬手一攤,兩壇酒朝他倆飛去。斜眼又看到卓夕也攤出一隻手,重華朝地上一指,藏在乾坤袋裡的十壇陳釀全部排列整齊的出現在面前。他下巴一揚,‘喝吧,喝死一個算一個。’
卓夕縱身跳下小屋頂,伸手就新開一罈,“來碰一個給你們壯行。”
小鄔也拍開一罈碰上去,卻心有疑惑的問,“‘你們?’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去?”
卓夕連頭都懶得點,只給小鄔一個眼神,讓它自己體會。
“卓夕,你怕也不用這樣坑我吧,我是哪塊料?敢去南海挑戰蛟龍。”小鄔不答應了。
這回就連顧煜都不站在小鄔這邊了,“你什麼條件直接說?卓夕從不是小氣的,你心裡明白我需要你破結界。”
卓夕看明白了,這倆在唱雙簧坑的是他呢!“你們為楚河尋藥,我付籌資,是不是想得太美?”
倆妖一看遇到了明白人,趕緊舉起酒罈子,“不說這麼生分的話,來走一個先。” 卓夕怒視它倆不動,重華倒是笑嘻嘻的附和,“就是,不要說那麼生分嘛,來者都是客,來喝一個,感情都在酒裡了。要想感情深就要一口悶,幹!”
小鄔喝了一大口,放下酒罈,卻看著卓夕和顧煜面對面的正在一口悶,“誒!你倆是不是傻啊!還真的幹了?”
重華臉上笑意加深,“別管他倆,就是傻了。我說你倆要去南海若是差點武器的話,我洞裡倒是多得很,要不你現在跟我進去挑一挑,算我資助楚河的。”
小鄔眼睛一亮,“那感情好,走吧,走吧,我早就想看看你和卓夕以前做了些什麼寶貝。你可是成名三千年之久的煉器師,我可不願意錯過好東西。”它也十分自來熟的抱著酒罈就朝洞裡走,重華跟在它後面步子卻邁得比它大,倆妖同時到達洞口,又同時停下步子轉身看了還在沉默喝酒的兩隻妖。
重華搖了搖頭,“酒不醉人人自醉,走吧,我們進去。”
小鄔先搖搖頭,又點點頭,也不說就邁著鴨腳板進了洞去。
我睡到半夜被渴醒了,暈暈呼呼準備下樓倒水喝,卻被一隻手扶住,“你要去哪?”
“咦,聲音有點熟啊?”我眼睛都睜不開,但不是卓夕的聲音。
有點失落的感覺,卓夕是不是也不管我了。
我抬手繞開拉我的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