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售票員乾脆的抽出五十塊錢遞給那大姨,什麼話也不多說,轉過頭來又問我,“小姑娘,你是一個人在這車上?有沒有其他人陪著你,你要是撞到哪裡要說,現在有沒有頭暈?”
那大姨接了錢也就又恢復了笑臉,轉而熱心關注我,“就是啊,你還有沒有其他人陪你?看你這樣是學生開學了吧?”
我一一搖頭,“真的沒事,就是撞了個包,我一個人去學校報到讀書。你們不用管,我自己知道不會有事。”在妖界受傷的次數多了,也開始知道傷勢的輕重緩急,這點傷沒有問題,我倒是擔心顧煜怎麼還不回來。
車上的人聽了我們的對話,也開始熱議起來,司機剛才說一半的話,還是有好幾個經驗老道的人聽懂了,開始擺談起剛才那截道路的話題。
一個坐在司機背後第二排的半老頭問,“師傅,你剛才是不是覺得撞到什麼了才下車去看?”
師傅不答!他也不介意,繼續說到,“這一截路已經出名好久了,每年都有兩三起事故發生,基本是掉下山崖去的那種,哎喲,要不是二十前在那裡打了一隻三臉阿彌陀佛,恐怕還不止這點事故。”
另一箇中年男的也介面,“去年我也是坐車從這裡經過,那個師傅就是說他眼睛花,看見一個小娃娃在車頭前跑過去。也是剎車下去看又沒看到人,鬼也沒看到一個,嚇得加緊馬力跑。”
司機大概是聽到這句話正中下懷,也就不再閉口不談,“這個大哥,這些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就是眼睛花了一下,沒得事!”
我默默的聽到更多的人加入這種靈異事件的話題,心裡卻升起一個疑問,‘我為何能看見死靈了?’
車子往前開了半個小時左右,顧煜終於回來了,由於剛才那大姨把蔬菜和雞蛋都挪了位置,我身前也終於有個空處留個顧煜落腳。
“楚河,你剛才撞到了?”我點點頭不方便說話。
他又問,“你剛才看見那隻紅衣死靈了?”我又點點頭。
那個大姨一直面朝我側著坐在司機的引擎蓋上,見我頻頻點頭,又好奇的問,“小姑娘,你不舒服?”
我趕緊搖頭擺手,“沒事,我就是在想什麼時候能快點到站。”收到我的暗示,顧煜也不再說話,默默的給我施了一個治癒術。沒過一會兒就好了,只是他大概還給我整了個障眼法在頭上,因為沒有人驚訝我的傷好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