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終於爬到那個山洞附近。其實山洞離小河河面垂直距離僅一百多米,可以做火車軌道經過的山洞,位置本來就不太高,但是由於山洞正下方恰好是整塊斷崖,周圍都無法攀爬,根本就不能直上直下。崖下還是小河的一條支流,河水在山崖底形成一小方看不見底的小潭,從上往下看水流又深又急。原本打算建鐵路架橋連線的工程,結果連個橋墩都沒打過。再加上山洞的詭異傳說這裡早已人跡罕至,曾經有人走過的路都已經草野化,高至腰部的茅草割在手上生疼。
小路左邊是山壁,右邊是懸崖,我小心的在茅草根部找著原來的小路踩走到山洞前。洞口有一塊半個籃球場大的平坦空地,也是長滿齊腰深的茅草。
我摸出褲兜裡的手電,慢慢的往山洞走,不帶一點猶豫。陸許送的手串和卓夕送的手繩都帶在左手上,兜裡還有團長送的夜明珠,所以我只帶了一把小手電,也不怕乾電池沒電。
山洞果然像傳言的那樣,一段天然洞道打頭,洞頂還是有人工修葺過的痕跡,再往裡,天然的洞道就向右轉了彎,還有一條筆直的洞道沿直線先前伸進黑暗中,這就是後來人工修的鐵路鑽洞了。
我大步走完人工打過的兩公里山洞,越往裡滲水越嚴重,地上的積水很多,當年的鑽洞器械估計是即沒辦法止住滲水問題的,又一直沒打通出去,鐵路工程放棄確實是不得已的事。這一路還能看到地上到處都有前人燒過的火篙,曾經是進來過不少人的。
我又沿原路返回轉彎處,人工這段山洞既然沒有任何異常,那我就準備探索下一段—曾經的土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