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著自己家的老爺,沒有呼吸了,轉頭看仇恨的看向楚舒:“你這個下賤的娼婦,你竟然殺了老爺,你讓我怎麼活啊,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破爛貨,這個爛了心腸的,你等著,你這種賤女人就應該爛在窯子裡,你落到我手裡……”
楚舒淡定的直接給她射了一箭,看她這麼愛他的丈夫,想來是希望跟她丈夫,不能生同衾,那就死同穴吧!
手下立馬上前給婦人綁了起來,堵住了嘴。
楚舒也看向姜時笙:“開始吧!田地人口佃農,所有的家財全部算清楚。”
“是。”一行眾人全部帶著各家的賬冊賬房算了起來。
而楚舒又問起了各家的夫人,其餘三家有的回答的跟她們的丈夫差的不太多,有的卻說並不清楚,自家的老爺並不跟自己說實話,而金老爺的夫人所說的卻是無從考證,只能等眾人算完了賬。
而在這時,楚舒又看向了三位老爺:“剛才在酒席上,我也聽明白了各位老爺的意思。”
三位老爺誠惶誠恐的拒絕:“不敢,不敢,是小的想多了,再也不敢奢求,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是那些良田莊子所有的,我都拱手相讓,孝敬娘子。”
“不是,你們誤會了,這是你們自家的家財,也是從前的事情,我也就不再追究,但是現在這個縣城要有重新的制度,我打算田地全部收回縣衙,而你們的田地,還有那些山,我會照價賠償,就是按照你們當初買的價格,當然我還是會剩一些留給你們自家吃用。”
“而且我還會把為什麼鹽引和酒麴,你們三家都有份,但是價格,最便宜的鹽不得超過七文,而且還不止這些,你們知道我還有個礦吧!以後產出也有你們一份。”
本來三人聽著開頭就開始苦著一張臉,但是後面越聽眼睛就越亮,手也不抖了,腿也不軟了,甚至躍躍欲試,想站起來激動的跟楚舒擁抱一下,或者給她敬個酒,這都是以前談生意的操作,但是看著英姿勃發的楚舒現在明顯行不通。
楚舒又接著說:“你們不是收了很多的糧食嗎?可以賣,但是不可以屯糧,也不可以運出縣城,賣到別的縣,並且最好的粳米價格不得超過八文,其餘的以此類推遞減,可明白?”
本來聽見楚舒說糧食的事,眾人都有些心虛,雖然楚舒說的這個硬性要求非常苛刻,但是自己還是能掙一些錢,不算虧。
皆是連連點頭。
“對了,黃老爺,你家是不是已經沒有了高堂。”
黃老爺一聽有些傷感:“小人老孃前年就已經過世,至於爹更是去了十年。”
“我記得你兄弟四人,父母不在了,為何還不分家?”
“這,這,我這些兄弟都是沒有什麼本事,我一個當兄長的自然是要照顧弟弟們。”
“哦,原來你是為了照顧兄弟,那你的兄弟自然也是願意的。”
“正是。”黃老爺心裡忐忑的回著。
“萬老爺,你家的兄弟也是如此嗎?”
“小人家父還在,自然是不能分家的,家父也是不願意的。”
“小人也是,父母俱在,祖宗規矩,是不能分家的。”徐老爺也說著。
“這樣吧!要不問問你們的兄弟,來人,把他們的弟弟弟媳都帶來。”
“是。”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帶來了一堆的人,只能說,古代人是真能生。
“誰是黃老爺的兄弟?”
人群中鴉雀無聲,都是害怕極了。
“快點出來,敬酒不吃吃罰酒。”楚舒的手下怒喝道。
幾個顫顫巍巍的人站得出來,小聲的說著:“正是小人,不知娘子有何要問?”
“我就是奇怪,為何你們父母都已離世,你們卻還是沒有分家,黃老爺說你們沒有什麼本事,沒辦法生活,所以他作為一個好哥哥自然願意養著你們,可是說的是真的?”
幾人聽罷面露憤怒,在他們旁邊的媳婦也是張口就想罵人,但是看著面無表情的楚舒,也是不敢造次,憤憤的把怒火壓了下去。
王老爺的幾個弟弟卻是面露疑惑,不明所以,口裡想說著什麼,但是不知該說什麼才能不惹怒楚舒,也就默默無言。
楚舒笑了笑:“看來你們也是願意的,我還以為你們是因為這大奇律令誰是當家主事,自然要拿八成,剩下的才分給其餘的人,你們的得的財產太少,才不願意分家,可是我已經改了我們縣城的律法,都必須平等分,還有高堂的,就算上高堂一塊分,沒有的就兄弟一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