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生活對於剩下來的眾人都是有苦難言,當然了,那些被抓起來的家屬自然心理是極不舒服,再被楚舒又收拾幾個,打掉了一些牙齒,還有同樣被帶去礦產,也就好多了,變得像綿羊。
“娘子,他們或有不服。”等著眾人散開,寒山走到楚舒面前小聲提醒,一邊說一邊看著楚舒的臉色。
“分而破之。”
寒山想了想並沒有明白,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後來看著楚舒手段,心裡止不住的佩服。
楚舒自然知道家族的力量,所以就逼他們分家,分的家越多,給的地自然也就越多,縣城縣學的名額,招工的條件,還有家裡好多女兒的,給的糧食也多,可是要是在一起,那就是大家一起吃。
當貧窮的時候抱團才能取暖,但是當富有的時候,那就是分崩離析的前兆。
不患寡而患不均。
楚舒走的時候,村民都是熱烈歡送,細細算了一下,竟然比以前生活還要好,覺得自己生活也有了奔頭。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當眾人剛剛走進豐田村,正值下午,楚書讓錢松亭帶著自己去找他們村的村長。
錢松亭自從走進了他自己的村莊,就是一直昂著個頭,面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跳聲倒是挺快的,楚舒離他遠了點,也怕他一會兒踩到坑撞到自己。
聽到楚舒,讓自己去帶他找村長,更是想笑一下,但是又拉直了嘴角,點了點頭,走在前面,倘若沒看著他那個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楚舒還能相信。
此時迎面走過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看到楚舒一眾倒是嚇了一跳,不敢再往前走,但是看到旁邊的錢松亭卻是皺起了眉,眼裡怒意漸起,張口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警惕地看著楚舒。
“啊,劉大嫂忙著呢,這是回家吃飯?”錢松婷看到女子也是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隨口搭了一句話。
“現在吃哪門子飯,而且我有什麼可忙的?總不過就剩了那點田地,別的田地也是種不活什麼,你不知道嗎?”女子聽見錢松亭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劉大嫂火氣還是這麼大呢,我不是也給了補償,對了可有看到村長,我這位朋友可是來請我做那些肥料的,楚娘子還說了 ,肥料總是要實驗的,實驗知道嗎?我用你家的地也就試過,很有道理,你不種怎麼知道他是好是壞,該用多少?怎麼是最好,等著會給我一些田地專門實驗呢!……”
突然楚舒幾次想張口,都沒有一個地方插上嘴,用右肘錘了他的腹部,錢松婷不防“啊”的痛撥出聲,手下直接把錢宋亭拉到一邊。
劉大嫂一看“哈哈哈”笑出了聲,看著楚舒都和善了不少,“娘子打的好,要不是我當家的攔著,我早就打得他滿頭包。”
“娘子是要找村長是不是?正好我也要過去,跟我來吧。”
劉大嫂一邊走一邊問著:“娘子是在哪裡遇到的這個小子,你可別聽他說的,滿嘴大話,可是害苦了我們家,唉,我家當家的就是太老實,被這個小子忽悠了。”
“對了,你找我們村長是做什麼?娘子是哪裡人?”
這是劉大嫂都帶著楚舒快走到了地方,才想起問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的,也是個看起來精明,但是糊塗的馬大哈,不過性子確是很好,是個爽快熱心腸的人。
“這個錢家小子,從小就是腦子裡想的和我們不一樣,但是一個心眼好的孩子,你要是讓他種田的話,種不出來,也別拿他出聲,打斷個手啊,或者腳啊。”
楚舒聽著聽著笑出的聲,“大嫂,放心吧,我們都是斯文人,不打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劉大嫂高興的說。
剛才還對著錢松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是對著外人還是很維護他,楚舒對劉大嫂這種人也是心生好感。
楚舒是覺得自己很和藹,但是手下還有錢松亭都是滿面的一言難盡。
終於走到了一片麥田,村長竟是一箇中年的粗壯漢子,正在帶人打著麥,收拾麥稈。
看到楚舒走過來也是滿臉疑惑,前面的劉大嫂又過來互相介紹。
“這位是於村長,這位是楚娘子。”
“餘村長,楚娘子說是要找你有事,還帶著錢家那小子回來的,還說要請錢家小子幫她種田。”劉大嫂也是盡職盡責的說完了自己所知道的,站在一旁並沒有走開,也是好奇楚舒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楚娘子?你來找我俺是做啥?”於村長看著壯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