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言而喻,唯有重罰才可制止這種惡劣行為。”
“可是,可是以前,都沒人管的。”
“所以現在有人管了。”
旁邊一男子又笑著說,“這是他們家的家事,楚娘子都判了,你又多什麼嘴,楚娘子處事公道。”
眾男子皆是哈哈大笑,“就是,就是,不守婦道,確實該罰,真是公道。”互相的眼神中都藏著貪婪的幽芒。
女子被堵的不再言語。
楚書把男子們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冷笑,現在好好笑吧。
又抽出一個張紙,大聲道:“來人,帶孫光祖,周翠蘭。”
一個護衛一手拽著孫光祖的衣襟甩到了堂上,另兩個護衛抬著一個擔架躺著一個女子,放在了堂上,站到了一旁。
女子就是周翠蘭,已經被打的站不起來身,只能躺著過來。
楚叔看著堂下二人問道“堂下可是孫光祖,周翠蘭?”
孫光祖和周翠蘭都應了一聲,
“孫光祖,你可承認今日和以前經常毆打周翠蘭?”
孫光祖一直在旁看著,知道今天不好好說,自己也得上進監牢,所以只能是所有的罪就往周翠蘭身上壓:“小人其實也不想打她,可是這個賤人她與人私通,家門不幸,小人也只能苦往肚子裡咽。”說著說著還擦起了眼淚。
“那你是承認經常毆打她了?”孫光祖有些遲疑,想反駁,可是那麼多人看著也反駁不了,“可是她與人私通啊。”
“你可有證人?”
孫光祖眼睛轉了轉,“好幾次我在晚上看到的,但是看不清楚那個男的是誰,周圍鄰居也都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