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害怕的哆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過了一會,眾人把人解決,又把溝裡的人拽了出來,又開始殺,殺了幾個後,楚舒讓把剩餘的人都帶過來。
走到第一個男人身前審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指使得?為什麼要殺我們?”
男人已經嚇得哭出了聲音,顫抖的搖了搖頭,“我什麼也不知道,爺,不,姑娘,饒了我吧。”
楚舒拿起砍柴刀,就是一砍,男人的頭顱咕嚕嚕滾到地上。
剩下的“山賊”嚇得亂喊亂叫,跪地磕頭求饒。
村民們也是心裡一寒,不過也是片刻,又恢復了正常,早就已經見識過了楚姑娘的厲害,自己和她可是一夥的,楚姑娘越厲害,對自己是越好的,楚姑娘可是說的,以後每天都能吃飽。
全部都挺直腰板,一臉驕傲,一邊嚇制“山賊”不許亂動。
楚舒來到第二個人面前只說了一個字“說。”
那人就怕楚舒一言不合就砍頭,急急忙忙回道:“小人是平山縣的縣衛,是平山縣的縣太爺讓我們殺你們的,但是因為什麼就不知道了。”
楚舒拿起砍柴刀又是一砍,又是一個腦袋滾到了地上。
剩下的人膽小的已經暈了過去。
楚舒走到中年男子旁,問道:“為什麼殺我們。”這時中年男子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一股惡臭襲來,楚舒面無表情,等著中年男子的回答,中年男子“姑娘不要殺我,我知道,我知道,因為這三個村子附近一個叫禿瓢山的山。”
村民們點點頭,確實有,因為什麼都不長,所以叫的禿瓢山。
“山裡有鐵礦,所以才不長東西,正常發現礦產都要上報州府,可是現在世道大亂,沒有幾個聽皇上的了,個個想稱王,稱帝的不少,縣令更不想聽什麼州府,這年月鐵礦就是一個金疙瘩,有的是人想買,打造兵器。就命令我帶人把周圍的人都滅了口,以後要是有人問就說下雨天,泥石流全都壓了,本來我們換了衣服是夜晚過去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滅口,也不知道被誰看見了,敲鑼打鼓的說進來山賊了,這人就都跑了。”
眾人沒想過,竟然是因為一個鐵礦害的自己一家老小,親戚朋友喪命,覺得尤其的不值,更是控制不住怒罵,暴打起了這些縣衛。
柱子也是難過的點了點頭對著楚舒說,“因為住在山腳,所以能看到一些村裡的,我看到事情不對,就敲著盆喊著通知村裡人,因為我婆娘孃家在隔壁沈家村,我們也去告訴他們說山匪來了,快跑,可是最後也沒有跑的掉,而且這些山賊雖然換了衣服,但是他們沒有換鞋,我認得他們都穿皂靴,我經常上城裡面賣獵物,能看到很多縣衛,他們就是穿的皂靴,還有他們的刀,我跟婆娘說他們可能都是官府的人,婆娘讓我不要跟別人說,我們也不敢去縣衙報案,只能往遠處跑,希望離得遠一點,能活條命。”
可惜他們是要趕盡殺絕。
沈月捂著嘴,淚流雨下,撲進柱子的懷裡。
另外一個村子王家村的人也說是看到眾人逃跑,聽見說“山賊來了。”也是簡單拿了點東西就跑,可是年紀大的或者有孩子的,根本跑不過,所以都慘死在了他們刀下。
楚舒內心深處很是無奈的麻木,總是因為一些利益,人們就要相互殘殺,就像在末世的時候面臨著喪屍,人們也不能團結一致的對外,總是想因為錢,因為權,就又刀鋒指向自己的同胞,濫殺無辜。
楚舒手起刀落,中年男子的頭顱也被砍了下來,隨口道“都殺了。”
縣衛們都是哭著嚷著求饒,村民們也沒有心軟,也都一個個抹了脖子。
雖然贏了,眾人想起被殺的親人,都是情緒很是低落,有的更是跪地磕頭,哭著喊著“爹,娘,囡囡,鐵蛋,等等…我給你們報仇了。”
楚舒看著天上的月亮,還是那麼的明亮,高貴,不染一點凡塵,人類的悲歡離合一點也動搖不了它,永遠那麼冷冰冰,俯視著眾人,那麼讓人討厭。
楚舒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是對於殺人也很是厭煩,也不知什麼時候過個太平的日子。
自己真的愛好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