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老爺,是一個地主,家裡有糧,我們要買大量的粳米的話,只能從這種大戶手裡買。現在還沒有到粳米熟了的時候,平頭百姓家裡是很少,早就賣了。”
楚舒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帶路。”沈從生小跑的跟上,眾人也激動的緊跟身後。
沒想到到了寒家莊,連村子都進不去,原來是近期不太安生,流民越來越多,所以村人堵住了村口,門口有一個村民把守,問明來意,司空見慣,又看了看楚舒一眾人的行頭,看著不像流民,讓等著,自己跑去通報,寒老爺家是大戶,跑腿費都不少銅板。
以為只去個十多分鐘,頂多了,沒想到讓眾人等了半個多小時,寒老爺的管家才帶著護衛和糧食,姍姍來遲,這時眾人心裡都憋著一股怒氣,畢竟糧食還沒有到手,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楚舒冷笑一聲,眾人立馬挺直了腰桿,得罪他們主子,那真是不要命。
寒管家看看眾人衣著打扮,不是什麼大戶人家,輕蔑一笑,張著滿口黃牙,散發著口臭的嘴,“要買多少糧啊?”
楚舒看了看沈從生,做生意這塊,自己是真不懂,還好有一個懂的,就比了一個一,讓沈從生上前搭話。
沈從生上前來,“老爺,我們想買一石的粳米,需要多少錢銀。”
寒管家啊了一聲,這麼多人才要一石,雖然買的粳米出乎自己預料,但是也太少了,給了老爺,到自己兜裡的也太少。
眼睛轉了轉“看你們窮酸樣,給個二兩銀子吧。”
沈從生怒道“老爺,怎麼比縣裡的還貴,新的米馬上下來,這些陳米也賣不上價了,我們不用你運送,之前也是做過生意的,老爺您看一兩銀子可行,您要是運到縣裡可未必這個價錢了。”
管家想起寒老爺的吩咐,讓多賣點糧,流民太多,不好往縣城運送,這些好的米也不能白白給那些下人吃了。“一兩八不能再少了。”
楚舒已經問清楚一石多少斤,明白這是看人下菜碟。
管家看見眾人沒有接茬,鄙夷之色越來越明顯,“窮鬼買不起就別買。”直接朝眾人吐了一口濃痰。
楚舒快步上前,登上大石塊,抓住上面的木樑,攀爬,隨後直接跳進了村內,抓住管家的後頸,一腳踹向管家的右腿,只聽“卡”的一聲,管家痛苦的“啊”的一聲跪倒在地,抽出砍柴刀,砍斷管家的右手,又給了兩個巴掌,把砍柴刀放到管家的脖子上,最煩別人吐痰了。
楚舒的一連套動作,不止自己這邊的人看呆了,連寒老爺的護衛也看呆了,皆是不敢上前。“把糧食都都給我搬過去。”
這時候管家已經嚇傻了,知道自己遇到狠人了,又疼的要昏厥,聽見楚舒的話,哭著撕心裂肺喊道:“搬!快點!你們這些賤奴才,求求你,大王,不要殺我……。”向楚舒求饒著。
楚舒不理會,示意護衛,護衛們也是很少見識這種一聲不吭就要打要殺的,忙著聽話搬糧食,關鍵是還有一些鹽和香料,寒老爺做的多了,知道一般都缺什麼,索性都拿來,讓人挑選,但是沒有油,看來只能自己煉油了,眾人看見主子過去了,也要爬過去,被楚舒嚇止,叫他們接糧食。
管家帶來的糧食也不多,也就三袋,都是不一樣的糧食,楚舒這邊的一邊擔心主子的安危,一邊樂的合不攏嘴,接著糧食,看到竟然還有很多香料,更是驚喜。最後竟然把他們的運糧的小車也拿了出來,眾人已經驚呆了。
楚舒從兜裡拿出二兩銀子,想了想給又放回去一兩,扔了一兩銀子。“和氣生財,再會。”
從裡面,快速的又爬了回來。
招呼眾人快走,眾人也是怕寒老爺報復,小跑著跟著,跑了大概五六里,眾人實在跑不動了,剛才都是糧食的毅力支撐著他們,不過腎上腺素也就一會兒,累的個個都躺到了地上,喘著粗氣。
不一會眾人都是“噗嗤”笑了出來,討論主子也太過厲害了,洋洋得意,與榮有嫣。
瘦猴確是一臉心疼,討論他們也沒有追來,應是個膽小的,那一兩銀子,給的太白瞎了。
眾人心裡一驚,這是說主子做錯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瘦猴,瘦猴也反應過來,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鬆軟,就要倒在地上。他們見過以下犯上的奴僕,是怎麼被主家鞭打的,皮開肉綻,直接丟了命的更是不少。
楚舒用水衝了衝砍柴刀。
沈從生看楚舒沒有做聲,解釋“我看了這三袋糧食和香料,主子給的錢雖然不能掙錢,但是也不能虧多少,因為那點錢搭進去幾條人命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