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心下滿意,勾了勾嘴角。“不錯。”
隨即把匕首給了柱子,“按照剛才那樣做,會嗎?”
柱子聽見楚舒誇獎自己,咧開了嘴,“嘿嘿”直笑,邊點頭,邊回道“會的。”
楚舒摸著自己的砍柴刀:“動作快點,一個時辰能做多少做多少。”二人就手腳麻利的砍樹做箭矢。
一人做了差不多二十個,楚舒看著太陽快要下山,站起了身,揉了揉腰,捶了捶後背,又晃了晃脖子,對著柱子道:“差不多了,回去吧。”
柱子也是做的腰痠背痛,忙點頭跟在楚舒身後。
走著走著“晚上有人逃跑,就殺了他,他不死,我們都要死。”楚舒冰冷的聲音在柱子耳畔響起。
柱子的心頓時如墜冰窖,“相信我,我們能活。”楚舒鏗鏘有力的說道。
柱子看著手裡的箭矢,楚舒是一個神秘的人,好像什麼都會,也好像什麼都不怕,萬一呢,本來自己一家也活不久了,就信她一回,而且她說的話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不多時就走了回去,楚舒看了看壕溝,點了點頭,看出來都是很賣力,死亡的恐懼讓每一個人都在,努力的抓住一線生機,都努力的勸說自己這個法子會成功的。
沈月看到柱子回來,拿給了他大半碗粥,一會兒可是一場生死大戰,多吃點,就能多一些力氣。
柱子憨憨的推拒,讓沈月吃,沈月心裡暖暖,面上佯裝生氣,“讓你吃就吃,廢什麼話,你現在是不聽我話了嗎?”
柱子忙搖了搖頭,沈月把碗硬塞到柱子手中,“快吃,一會事情多著呢。”
柱子嘆了口氣,明白過來,聞著粥香,顧不了別的,狼吞虎嚥的幾口就吃完了,吃完也捨不得放下,又用舌頭舔了舔碗,保證一粒米不剩。
沈月看的又心疼又好氣,搶了過來,推了推柱子,“那個溝應是用來對付山賊的,這不跟你下陷阱捕獵一樣嗎?你不最是精通的嗎?快去幫忙。”
柱子恍然大悟,就要過去,沈月拉住他湊到他耳邊說:“楚姑娘,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一定要聽他的話,她不是一般人。”
柱子明白沈月的話,鄭重的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心裡忐忑,眼神充滿希冀的對著楚舒道:“我會下陷阱,保證他們山賊掉下去就不好上來,還能讓它一點也看不出來。”
楚舒點了點頭,叫了兩個人,跟著柱子準備。
接下來就是很重要的時刻,要打一場大仗,必須得有誓師大會,鼓舞士氣,楚舒做的駕輕就熟。
隨即叫來所有的人,目光堅定的,掃視每一個人說道:“山賊應有三十多人我們只有十五人,是我們的兩倍多,但是我們先得先機,有了準備,這是一場仗勝利的關鍵,你們的親人很多被山賊殺害,你們不想報仇嗎?今天也是此生唯一的一次機會,相信自己,也相信我,我們能活,他們必死,用他們的人頭撫慰你們的親人的亡靈,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鄉。”
眾人聽罷皆是痛苦不堪,眼裡有痛恨,也有哀傷,更有美好生活的希冀,紛紛叫好。
楚舒聽了一會兒,揚手示意眾人噤聲,目光暮的一沉,銳利的看向眾人不容置會的道:“臨陣叛逃者,死。”隨即把砍柴刀甩了出去,正中十步之外的榕樹上,“我會親自砍下他的腦袋。”
只要有人叛逃,士氣一散,必輸無疑,楚舒很懂得這個道理,現在自己還沒有威信,只能讓他們害怕,震懾他們。
眾人皆是想起來早上的劉老大,就是被砍下了腦袋,皆是瑟瑟發抖。
楚舒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現代砍柴刀已經不再流行,自己用了很多種的刀砍喪屍的腦袋,非常費力,只有這個砍柴刀,它有一個彎鉤,非常適合砍頭,異常的順手,這個身體應是會一些拳腳,身體素質還可以,但並不精通,手腕就沒有那麼大的力氣,這個砍柴刀剛剛好。
又道:“山賊都用什麼武器?”
眾人還在驚慌,只有之前那個小老頭說道:“刀,特別寬的大刀,但是年久失修,上滿了鏽。”
楚舒瞭然“每人一把?”
小老頭凝重的點了點頭。
“每人準備比刀身還長兩倍的長棍,要粗一些,不能被人一刀砍斷,人的死穴很多,不要亂打,腦袋,太陽穴,後脖頸,男人的話,還有下三路,還有打他的用刀的手,不要猶豫,你不殺他,他就殺你,明白嗎?”
眾男人皆是一驚,夾緊了腿,好似感覺到了疼痛。小聲地答應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