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裡面一盆血水,一盆缺水的倒出來“再來一些水。”
楚舒拿著刀:“快點!”
眾人都忙了起來,小男孩看著楚舒好奇中又帶著崇拜。
最後一聲孩子的啼哭響徹整個屋子,但是這婆家眾人也是沒有一個喜悅之色。
楚舒看了看把眾人除了孩子,都關在了另外一個屋子裡,鎖上了門。
對著小男孩說道:“你去縣衙叫幾個人來,就說楚舒讓的。”
小男孩大驚失色:“你,你就是楚舒。”
楚舒點了點頭催促道:“快去!”
“哦!哦!”
最後楚舒給了大夫的診金,大夫抖著腿走出的大門,對著來的手下說道:“安排人照顧這個產婦還有孩子,至於被鎖在屋子裡的人,等著天氣好了,送他們去礦場。”
“是。”
回到衙門之後,楚舒想了一下,寫下條例,產婦難產,不準任何人阻止大夫,違者去挖礦十年。
最後又加了一條,倘若產婦執意不肯,就強制執行,生的孩子倘若不喜,直接送去慈幼院。
自己死就死吧,不能帶著孩子,但是必須有官府之人看著。
“來人,把這個給柳大人。”
“是。”
這時候正好柳京華過來了,楚舒讓她坐,柳京華拿著剛才楚舒寫的紙張,嘆息道:“已經成立了醫館,招了很多的醫女,可是還是需要很多時間才能成氣候。”
“沒事,多數人還是要命的,等著把那屋的人送去礦場的時候,遊街示眾走上一圈,他們也就知道了,不過家裡有孕婦要生產時要時刻盯著。”
“是。”
“今日死了多少?”即使楚舒早早就施粥,但是由於很多人家徒四壁,雖然楚舒讓人幫著修建房屋,但是窗戶那裡用一層屋裡壓根也不保暖,更是沒有棉衣,身體弱的直接挺不過去。
“今日只有10人,琉璃廠昨日做出了娘子說的玻璃,昨日就給緊急的的地方裝上了。”
說起這個琉璃廠也是楚舒的意外收穫,以為他們只會做那種並不純,一點也不清透的琉璃,誰想到現在的技藝已經做出了玻璃杯,跟現代的水杯別無二致,特別透。
而且還有眼鏡不過是沒有眼鏡腿的,是穿繩子掛在耳朵上,甚至還有放大鏡,但是價格高昂,其實材料很便宜,但是他們就是為了賣出高價,所以總是說特別難制,不過楚舒去了一趟之後,就變得特別乖,做出的玻璃楚舒也給銀子,但是價格便宜。
但是楚舒也不讓他吃虧,而是給了他更大的市場,五個縣都要裝上玻璃,掙的也是不少,最關鍵的是讓他成為一個大廠子,就會有很更多的崗位,招更多的工人。
楚舒想了想又說:“那個小子如果真的做出瞭望遠鏡,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娘子,你怎麼能相信十五六歲的一個少年呢?不過是天馬行空想的多,你還給了他那麼多的人和銀子,我怕最後血本無歸。”
“無事,我用人從來不看年齡,只看能力,他敢到我面前要求,我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也是,娘子都敢用我們,更何況他呢,對了等著明年的時候,還是要種一些棉花的,這價格太貴了。”
“嗯,你心裡有數就好,以後這烏木縣就交給你了。”
柳京華笑著回道:“娘子放心,屬下必定守好這座城。”
“不過,娘子您真的料事如神,漕糧真的沒有進京城。”
“可惜現在商隊來的也少了,外面的情況也不知是什麼樣了。”
“不過聽說蘇貴妃有孕了,也不知道幽州的成王,潁州的寧王,還有青州的端王會怎麼想,萬一真生出來了一個皇子,他們必定氣死。”
“沒有萬一,只會生皇子的,而且太子重病去世不過兩年,皇上又只有這三個成年的兒子,都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榮登大寶視兄弟為仇敵,互相爭鬥,可是他們也不想想,這皇上刻薄寡恩,給他們的封地 都不是什麼富庶之地,和他們又有什麼父子情? 不出兩月,你就看著吧!”
眾人都以為一切都是美好的,只要等著明年春天來臨,萬物復甦,事情也會按照既定的路線走著,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非常殘酷,等著來年的3月份,大雪還是沒有停,甚至越來越大。
“娘子這可如何是好?雪什麼時候才能停?就怕第二茬的糧種完,也來不及收成就進入冬季了,那我們可就沒了一半的糧食。”
楚舒也是心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