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讓人把新來的兵丁全部打散,重新編隊,分成四隊,有兩隊是1500人的,剩下兩隊是1000人的,讓他們熟悉熟悉,每個人都很熱情,還有之前認識的人,新來的兵也就少了很多侷促。
楚舒又把柱子還有寒山董天喬叫到屋內,把姜時笙給的輿圖放在原來放全國輿圖的板子上,豎立著,指著烏木縣:“縣令鍾天瑞年三十有五,正值壯年,心狠手辣,和匪賊有來往。”但是自己的探子並沒有探到,攤子太大,楚舒不能所有事情都詳細告訴他們怎麼做,所以魏文也是至關重要。
又從旁邊找出幾個冊子上面寫了詳細的資訊,冊子背面寫著四個縣的縣名,眾人拿到手裡一看卻是一驚,不只是有縣令的生年家世情況,更是有守城多少人,長時間換一次班,更是有縣裡的豪紳地主家的簡單介紹,真是非常齊全,眾人心裡也有了一些底。
互相的交換的看了看,明白了哪一些縣城比較難打,哪一些比較好打一些。
楚舒也相對著解釋一些。
楚舒又說道:“我們此次行動最重要的就是,第一:要快,不能讓他們把城門關上,必須在城門開啟之時,我們就要攻進城內,二:守住城牆,不能最後被關門打狗了,三:就是控制住縣令縣丞典史還有豪紳,四:不得趁火打劫,騷擾百姓,我們此次就是偷襲,贏面很大,三日為限,三日攻不下來就要撤,明白嗎?”
“明白。”
“我去烏木縣,其餘的你們選,安慶縣我給1500人,另外兩個只能帶1000人,霹靂彈每隊100枚,弓箭手每隊200人,有重大立功表現,則賞10兩~100兩不等,至於其餘人打贏也是有賞。”
“是。”柱子和寒山也是激動不已,等這時等了好久了。
“最後注意安全!”楚舒的聲音突然很是溫和。
幾人看著楚舒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過了兩個時辰只見長平縣的東西兩個城門走出兩支隊伍,領頭的將士互相點了點頭,最後向著不同的方向緩緩離去。
烏木縣,上午辰時,東西城門都被十幾人緩緩推開,賣柴的,收夜香的等等也都交了進城的銅板,簡單檢查甚至沒有檢查就進了城,這時候城門官也是對著守城的守衛訓斥道:“都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如果遇到那種運糧車要立馬稟告於我,聽沒聽明白?”
幾個守衛點頭哈腰的稱“是,是,明白。”但是在守城關走了之後,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口痰:“什麼東西,天天就這麼幾句話,反覆的說,好像我們都是傻子,記不住似的。”
“哎呀!跟他計較什麼,人家可是縣令大人的妻弟,自然是最厲害的。”
“呸!什麼東西!酒囊飯袋。”
可是還不等眾人說什麼,就感覺身後一痛,慘叫一聲向後一看,覺得這人有些面熟,但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對自己喊打喊殺?
此時另外一個城門口也是發生同樣的事情, 楚舒看著差不多了,帶著人衝了進去,此時城門口已經慘叫聲一片,守衛被城內突襲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楚舒打殺著,然後向城門上走去,遇到阻攔的也是一刀一個,鮮血四濺。
這人畢竟越來越多數出去感覺,得到的手越來越麻,男女的力氣差距還是很大,但是不能停,一直殺到了城門上,手下也都上了來,楚舒喊道:“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楚舒的手下也都大聲喊著。
“我!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越來越多的守衛被殺懵了,聽見投降不殺立馬放下刀,自己可不是為了朝廷拼命的,楚舒的手下看到此也是一臉高興,就要過去抓最近的一個投降的,把他給綁了。
可是楚舒看著他右手握在懷裡連忙喊:“不要過去,小心!”就是自己連忙跑過去,推開手下,拿刀砍向地上的男子。
直接那男子從懷裡拔出一個匕首向楚舒刺來,但是直接被楚舒砍掉右手,鮮血四濺,男子發生一聲慘呼,直接躺到了地上,把著自己的右手臂,打起滾來。
然而楚舒卻是打了自己的手下一個巴掌怒喊道:“你是怎麼訓練的?有人投降要讓他們先舉起手蹲到地上,或者趴到地上才可以過去。”
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子,被楚舒一個巴掌打的有點懵,也被這轉瞬之間,自己的小命差點一命嗚呼,也是感到害怕,哆嗦道:“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錯了。”淚不自覺的從眼眶裡流了出來,男子連忙擦拭,但是越擦越多。
“不許哭,憋回去現在是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