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的聲音就像惡魔的低語落在男子的耳邊,而且他還感覺手腳越來越無力,胃還有些痛,男子跪倒在地,但是還是仇恨的瞪著楚舒,他想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但是說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小。
楚舒走過去把刀架在了男子脖子上,看著走近計程車兵:“不許動。”
有幾個小的武官看到此情景,忙讓眾人停止,焦急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快放了我們將軍。”
“我問什麼你們說什麼,自然就會放了他。”
“倘若要是說謊,你們將軍已經中了毒不吃解藥必死無疑。”
士兵也看出將軍情況不對勁,臉色煞白,額頭的青筋暴起,像是在忍受什麼痛苦。
“你先給他解藥,我們都會說。”
“放心吧!你們乖乖的,他就不會有事,威武將軍是不是謀反了?”
幾人看著楚舒有些驚訝,不過猶豫半天,最後回了個“是。”
“撫軍將軍是不是出事了?”
幾人眼中閃過悲傷,默默的又點了點頭。
“那你們逃出來了,為什麼不回稟皇上?而是當逃兵?”
聽到此處眾人都有些慌張,激烈搖頭反駁:“我們不是逃兵。我們只是……只是……”
不由自主的看向跪地的男子。
此時男子已經開始吐血,楚舒低下頭問道:“你說是不說?到底有何隱情?”
男子也是無奈的閉了閉眼,點了點頭。
楚舒從荷包裡掏出一個藥丸,分了一半給了男子:“你若說真話,我就都給你。”
男子舉起顫抖的手接過馬上塞進了嘴裡,咀嚼兩下就嚥了下去,很快胃就沒有那麼痛了。
男子坐到了地上,吐了一口氣:“因為我們曾經也做了叛賊,此事就說來話長。”
“哦?”這倒是讓楚舒還是意外:“沒事,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說。”
男子開始麻木的講了出來:“威武將軍將軍簡直就是一個沒用的東西。”
聽到此處,別的兵將更是罵起了這個劉全德,簡直是恨不得把他祖墳都給刨了。
“閉嘴。”太吵了,不過可以想象得出他究竟幹了多少的蠢事。
“這威武將軍說是出身什麼世家大族,能力出眾,所以年紀輕輕就手握重權,更是根本聽不進去我們撫軍將軍的話,也很是瞧不起我們這些人,也就罷了,可是他第一次攻城……”
接下來的時間內楚舒就聽到了這個劉全德的各種騷操作,目瞪口呆,什麼剛到地方也不給眾人休息時間,馬上就去攻城,兵疲馬乏又能怎麼打?
糧草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沒有派重兵保護押運,更是沒有堵住訊息,致使訊息滿天飛,讓別人直接燒了糧倉……
就這樣還不輸,那就奇了怪了,可是這劉全德的錯,還不讓撫軍將軍如實以報,可是撫軍將軍更是個直脾氣,所以就被他害了,他的這些手下也就被逼無奈歸降了這威武將軍。
男子又說:“可是跟著他又有什麼好?不過就是一個草包,而且心思歹毒,拿我們這些叛降的命,壓根就不當回事,什麼危險讓我們做,更是過江去打什麼揚州,讓我們先去當先鋒,我們又不是傻子,就找了時機逃了出來。”
“可是,畢竟我們也叛逃過,也是不敢回家,回去就是必死無疑,可能還會連累妻兒老小。”說著說著男子哽咽的流下了眼淚,眾士兵也有的也哭了出來。
天下之大,竟沒有他們的落腳之地,每天渾渾噩噩,都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死。
“這個倒是好解決,我能給你們找個地方,就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男子詫異了一下:“娘子,但說無妨。”
“跟我吧!有衣穿,有飯吃,還有地方住,每月還給你們餉銀。”
“他們三個就是我的兵,但是他們只是工兵,要是真正的上戰場的兵,餉銀會比他們還高,待遇也是更好,立功了還會有額外的銀錢。”
有一個手下就說了自己的月例還有待遇。
“而且我就是殺了長平縣縣令的楚舒。”
眾人本來聽她說的話,覺得她大言不慚,聽到他手下的話,更是疑心疑鬼,他們的月例都沒有他高,但是聽到後面卻是震驚的睜大了眼。
“我來盜這古墓,就是為了給人發餉銀,我還要囤很多的糧食,而且馬上就會有十多萬石的糧食從府城運出來,絕對夠養活你們了,你們要是不信,明日就跟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