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陳旭氣鬱。哪怕天生的微笑唇,也撐不起備受打擊的抑鬱。
“所以呢,江同學是因為秦總多金,你就只記得他?”
“嗯!”江漓微微頷首,話語間帶著小女生的嬌羞。“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給過我這麼多錢,我當然要記得他!”
陳旭氣鬱+無語+泛酸。“區區四萬塊,就讓你死心塌地把自己賣了?”
“說什麼呢?誰賣呢?你這人思想怎麼如此齷齪。那是人家給我的受傷賠償款好不好?”
陳旭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話,而這女人偏偏還誤解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四萬塊就把你給打發了?會不會太廉價!”
“陳先生你家住海邊嗎?若是很閒的話,可以去管一管島國的核廢水,那樣全世界人民都得給你頒獎狀!”
陳旭……
這女人是什麼品種?怎麼如此牙尖嘴利,還動不動就炸毛?
“不識好歹!”
陳旭沒想到自己堂堂陳氏總經理,一大清早的跑到內衣店,精挑細選地為女人買內褲,還巴巴地親自送過來,結果純屬為他人做嫁衣,還受了一肚子窩囊氣。
走出病房後,突然想起妹妹陳曦的一句話,說這女人愛財如命,便又故意折回來,想透過別的方式,讓這她記住自己。
“喂,江同學。我替你跑腿送內褲的打車費,麻煩報銷一下。”
“什麼?車費?”病房裡劃過一聲尖叫。江漓肉痛的表情格外誇張地展現在臉上。“多少?”
“四百!”陳旭本想說四萬,考慮到這女人視財如命,又剛做完手術,彆氣到血管堵塞,便去掉了兩個零。
“四百塊?你怎麼不去搶劫啊!”江漓瞪大眼睛,望著眼前風度翩翩的男人,暗中忍不住腹誹。“不要臉的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