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羞恥的問題。“你和唐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有沒有睡過？”

“嗤！”江漓喉間溢位一道哂笑，表情戲謔而不恭。“睡過啊！怎麼了？”

咚！

茶杯落地的聲音，打破辦公室裡死一般的沉寂。秦明的眼光如一把千年寒刃，從江漓的身上掃過，瞬間又恢復平靜。

秦朗和陳曦則像木頭人一樣，僵在原地一動不動。以至於連總裁摔杯子的反常行為，都沒察覺。

見氣氛冷的差不多了，江漓玩味一笑。“三歲時候的事？算麼？”

呼！陳曦長吁一口氣，拍了拍胸脯。“江漓，你玩我呢！三歲時候睡過，算個屁啊！”

桌下，一雙緊握的拳頭，緩緩舒展，冷刀子眼神變為審視目光，再次從江漓身上掃過，試圖看穿眼前這女人的把戲，卻什麼都捕捉不透。

“江漓，你和唐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青梅竹馬麼？”

陳曦的問題，再次讓另外兩個男人神經繃緊，房間的空氣再次凝固，壓抑得有些詭異。

“無——可——奉——告。”江漓留下狡黠一笑，優雅地轉身。

陳曦衝過去，拽住她，不打破砂鍋問到底，誓不罷休。“加錢。我再給你兩萬，告訴我答案。”

江漓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既不說話，也不拒絕。

“五萬，把二維碼拿出來，我給你五萬。告訴我，好不好！”

江漓把她長長的美甲，從自己的胳膊上掰開，揉了揉泛紅的印子，緩緩開口。

“我們兩家的長輩，以前交情匪淺。所以，小時候一起玩過。僅此而已。”

“五萬就不必了。這個問題，免費送你。以後關於唐教授的問題，我一概不知。陳大小姐，再見。”

“站住。”秦明的從沙發上起身，闊步走近江漓，身姿筆挺的堵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小姐，你手倒是伸得挺長，業務也越來越廣了。”

江漓抬頭，對上那鄙夷的目光，滿臉疑惑。“先生，你？什麼意思？”

秦明稜角分明的側臉，彎出一道諷刺的弧度。“現在馬路上的生意不好做了？所以，你把乞討的活計，拓展到了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