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姐可知,秦總說,他要下藥之人,生不如死,不論對方是誰!”
既然秦明已經明確表示對關月的厭惡,那不管這事是不是她親手做的,這鎂光燈下的雙人戲,她也非拍完不可。
就當是對她略施小懲,讓秦總和那位江大俠消消氣也挺好。
這一晚,關月恩寵不斷。
而秦明那邊,則是頻頻闖關,驚喜不斷。
因為江漓藥性已經上頭,來不及送她去醫院,只能匆匆下榻到最近的秦朝酒店,以身為她解毒。
秦朝是秦氏集團最高階奢華的酒店,秦明抱著江漓跨入大門的那一刻,所有閒雜人等全部清場。
在他入住後,更是吩咐經理把整個酒店的入住賓客全部以十倍的賠償清空,確保好事不會被騷擾。
江漓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扯得面目全非,那呼之欲出的雪山峰巒,早已胸相畢露。
秦明沒有經驗,雖然急不可耐,卻也小心翼翼。儘量溫柔的呵護著。
因為生澀,所以略顯笨拙,憋的滿頭大汗,卻不敢弄疼她。
江籬微闔的眼神,充滿魅惑。濃密的睫毛上,沾染著氤氳的霧氣,隨著秦明粗重的呼吸,忽閃忽閃地顫動。
“阿漓?可以嗎?”
“完整的,好不好?”
江漓的意識,已經被情慾佔據,此刻她完全分不清眼前之人,到底是秦明還是老公。
嬌豔的紅唇吐詞不清地呢喃著。
“嗯!”
“老公,我喜歡你!”
秦明緊繃的心絃,終於可以隨心所欲的放鬆。
當了三十多年的和尚,他第一次感受到靈魂與肉體的契合,激動到恨不得把江漓嵌入骨血,用盡所有的愛去融化她。
這一晚,他喚了千萬遍阿漓,每一句都帶著情動的繾綣,溫柔而寵溺。
餓了多年的狼,初嘗葷腥,好像怎麼吃都不夠飽。
那種噬魂的感觸,讓人食髓知味,徹底迷失在瘋狂的索取中。
江漓醒來時,渾身已經散架,疼的直不起腰來。
低頭一看,身上紅痕遍佈,密密麻麻全是愛的印記。
而秦明則摟著她的纖軟腰肢,依舊沉睡著。
江漓側首,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悄悄望向枕邊的男人。當看清那熟悉的面孔,是秦明之後,驚嚇地大聲尖叫。
“啊——”
“救命啊——”
秦明從美夢中驚起,掀開被子問。“阿漓,怎麼了?”
江漓急的淚花閃爍。“怎麼,怎麼會是你?我老公呢?我不要你,我要我老公!”
緊接著就是拳打腳踢,無敵貓爪地瘋狂攻擊。
“你王八蛋,你趁人之危,你湊不要臉,你卑鄙無恥,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
清明什麼也沒穿,只能隨手撈個枕頭遮擋關鍵部位,一邊逃竄一邊解釋。
“阿漓,你聽我說。昨晚你中藥了,所以我們才……我絕對沒有趁人之危,我是萬不得已……當然也是心甘情願給你解毒的。”
“你王八蛋,你不要臉……你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江漓把能扔的東西,全都當武器投射。因為她自己也沒穿衣服,只能裹著被子,追著他打。
“來不及了!你在路上就差點把我給……你說我怎麼送你去醫院!”
“阿漓,你別生氣,我會對你負責的。我……就是……你……啊!”
秦明被她投擲的菸灰缸,砸得肋骨生疼。
“阿漓……你聽我說!其實你老公……啊……”
可憐的秦明,被江漓一腳踹翻之後,單手拖著,狠狠丟到門外。
“滾!垃圾!”
秦明捂著枕頭,使勁敲門。“阿漓,你開門啊,求你了!好歹讓我把衣服穿上啊!”
“我這個樣子怎麼滾,怎麼見人啊?”
“阿漓,你開門好不好。要打要罵,要跪搓衣板,跪榴蓮我都認,求你,讓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不論秦明如何叫喚,江漓始終都沒理會他。
好在他英明,提前把整個酒店的人全清了,不然這一世英名啊,毀於裸旦。
最後,實在迫於無奈,他只能抱著個破枕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布草房那條木門給撞開,從裡面找了個大床單裹著,跑到服務檯求助。
當秦朝經理看到血跡斑斑,比乞丐還落魄的總裁陛下時,整個人都快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