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漣估摸著就剛剛那一出,冷無傷和風憐兒還有一百集“苦情戲”可以演,目前應該是沒時間來搭理她這個惡毒女配了,剛巧她在S市的事情還沒辦完,索性又多住了幾天。
白父是網上集資,有些債主的家不在S市,要是一個一個上門還錢太費時間。
於是,鈔能力再次上線。
白漣找了一家和冷家沒有太多業務關係的律所,請了個律師幫著處理債務問題,打算到時候把錢打給法院,然後由法院通知債主來領取。
而她,只需要往法院賬戶上打錢就行。
白漣將與法院的溝通事務全權委託給了律師,然後帶著白瑞和回了h市。
K市幸福小區5幢2單元303室。
“剛子,我也是沒法子了,你侄女治病要錢,你看你欠的那三萬塊錢……”陳建華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了。
妻子方芳拿著裝好飯菜的保溫盒從廚房出來,看到丈夫頹廢的樣子,她低下頭默默抹眼淚。
丈夫是個講義氣的人,之前手裡頭有錢,親朋好友們遇到困難來借錢,都不會讓他們空手回去。
如今他們家遇到困難,那些借錢的人反而成了大爺,沒幾個肯還的。
人心涼薄。
陳建華打起精神,又撥了一個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稍後再撥……”
陳建華按掉手機,用手捂住臉,半晌沒說話。
方芳收拾好東西,低聲對丈夫說:“飯菜在廚房,你自己端出來。我先去醫院了……”
陳建華點點頭,沒出聲。
“疊個千紙鶴,再繫個紅飄帶,願善良的人們天天好運來~”
陳建華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通:“喂?”
“你好,請問是陳建華先生嗎?”一個女聲從聽筒中響起。
陳建華疑惑:“我是陳建華,你是誰?”
“陳先生你好,我是S市xx法院……”
陳建華恍恍惚惚地結束通話電話,方芳關心地問:“是誰的電話?”
陳建華一臉做夢的表情:“是法院……”
陳建華早些年很是賺了點錢,一次偶然的機會在朋友的介紹下往一家公司投資了五十萬。只是沒多久那家公司就爆雷了,老闆沒錢還債跳樓了,陳建華家的五十萬也打了水漂。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接到了法院的電話,說那五十萬可以拿回來了。
第二天,陳建華就拿著相關證件去了S市。
看著手機銀行裡的存款餘額,陳建華恍若在夢中。
“聽說是那個老闆的女兒還的錢。”
“那個老闆還有女兒啊?”
“對呀,那個時候他女兒還是個小孩子,正在國外讀書。現在他女兒長大了,就來替父還債了!”
“哦哦,那他老婆呢?”
“他老婆在公司剛出問題的時候就和他離婚了,連孩子都沒管!”
“原來是這樣。咦,你怎麼這麼清楚啊?”
“我表哥和我說的,他原來是那家公司的員工,我也是聽了他的話才會去投錢的。結果我和我表哥的錢都沒了哈哈哈哈!”
“……你還挺樂觀。”
“嗐,我那也就兩萬塊錢,還沒我表哥工資多呢!”
“……”
陳建華沒有再聽下去,他給方芳打了一個電話:“老婆,囡囡有救了……”
回到h市,白瑞和繼續上學,而白漣則專心投入到賺錢的大業中。
沒辦法,她目前的資金不能完全償還債務,還需要繼續努力。
考慮到孩子的照顧和自己的身體狀況,白漣沒有去上班,而是幹起了老本行,透過股市賺點錢,有時間再寫幾個小程式賣給需要的人。
這天中午,她剛從醫院複查回來,就看到出租房門口站了一個人。
“漣姐,我總算是找到你了!”赫連淵喜悅地看著白漣。
白漣在心中嘆氣,當她決定透過法院償還債務的時候,她就知道遲早會被這群人找到。如今只能儘量減少和他們的接觸了。
“你怎麼來了?”白漣打起精神問赫連淵。
赫連淵此時還是那個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小夥子,他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我幫我爸去法院送東西,看到了你的名字,所以我問他們要了你的地址。”
赫連淵如今正在他家公司上班,給他爸打下手做秘書。照道理送東西這種小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