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又去找了幾首冷軍的詩,發現這個人特別擅長寫一些悲春傷秋之作,辭藻很是華麗,卻並無很大的實質。
&esp;&esp;江綠找了廠裡的幾個姑娘來問她們為什麼喜歡冷軍。
&esp;&esp;一開始她們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然後江綠說,她也喜歡,所以好奇這個詩人是個怎樣的人,這幾個姑娘才放開了一些。這一放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壓根沒江綠說話的份。
&esp;&esp;“他說愛一個人,連著他的皺紋也一併愛著,寫得多好啊。”
&esp;&esp;江綠噁心。
&esp;&esp;“還有,他說我本是瞎的,看見了你,我才重獲了光明。”
&esp;&esp;江綠想吐。
&esp;&esp;“還有還有,你們聽,他說人們用心去感受世界,我的心卻只能感受到你。”
&esp;&esp;不行,江綠真的要吐了。
&esp;&esp;她退了出來,是她太迂腐還是缺少文藝細胞,這些詩除了讓她噁心,她簡直找不到一點優點,油膩而又做作。但是看的出來,寫詩的人對此深信不疑。
&esp;&esp;江綠想,要真是冷軍就是冷小軍,小霞為著一個寫閨怨詩的詩人自殺,她真不知道說她是傻還是活該。
&esp;&esp;第二天,趙斌那邊就有了訊息。
&esp;&esp;趙斌親自過來傳達。
&esp;&esp;“電話裡說就行了,還特意跑一趟。”江綠有些不好意思。
&esp;&esp;“不是專門為你,素秋讓我來看看我們的乾女兒。”
&esp;&esp;江綠無可奈何,“這會她在幼兒園啊,不早說。”
&esp;&esp;“沒事,那就下次吧。”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個檔案袋,遞到江綠面前。
&esp;&esp;“這麼多?”摸著厚厚的一沓資料,江綠略感驚訝。
&esp;&esp;“我也沒想到,這人經歷之豐富遠遠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esp;&esp;冷軍,北方人,入了作協,在業內小有名氣,並且在好幾所大學擔任客座教授,重點是他都48歲了,結過兩次婚,一共生了三個孩子。
&esp;&esp;“會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嗎?”趙斌問。
&esp;&esp;江綠不想相信,“說真的,我不知道,小霞的信裡也沒說他是誰。”
&esp;&esp;“簡單,直接找到本人當面對質就知道了。”
&esp;&esp;“你知道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