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場喝醉酒的時候,說趙斌的事辦妥了,老徐的事也妥了,這是什麼意思?”江綠敞開天窗說道。
&esp;&esp;二爺遲疑了片刻,“有嗎?呵呵,興許是喝醉酒的胡話,不當真的。”
&esp;&esp;江綠明白,二爺這是不想說,她強迫不了,甚至連一點的手段和計謀都不想使。
&esp;&esp;“那興許就是我聽錯了。”江綠自圓其說道,起身又說,“早就聽春禾說山腳的這汪泉水甜得很,今天我倒是要嘗一嘗,看這傢伙有沒有騙人。”
&esp;&esp;說到這裡,二爺有話說了,摘下一片芋頭葉子遞給江綠,“你嚐嚐,就知道這水甜不甜了。”
&esp;&esp;江綠先是把芋頭葉子洗了洗,然後才蹲下來,用葉子掬起一捧水,靠近了嘴邊。
&esp;&esp;“咋樣?”二爺笑道。
&esp;&esp;“嗯,真是甜的!”江綠沒說謊,也不是安慰二爺,這水真有股淡淡的甜味,沁人心脾。
&esp;&esp;“喝慣了這水,再喝別的,壓根下不去嘴。”二爺驕傲道。
&esp;&esp;是呀,當一個人習慣了某種事物,想要改變是何其難的事,更何況是這樣好的習慣?
&esp;&esp;江綠回去的時候,二爺又拿起鋤頭給菜畦鬆土,那麼不慌不忙,不驕不躁,一如這夏風徐徐,不急不鬧。
&esp;&esp;江綠想,要是二爺不想說,她便再也不問了。
&esp;&esp;可是這件事過了三天,江綠放在桌上的大哥大響了起來,江綠拿起來接聽,竟然是趙斌的電話。
&esp;&esp;“我晚上到南市,你讓春禾來接一下我。”
&esp;&esp;江綠正要說沒問題,趙斌那邊又補了一句,“如果方便的話。”
&esp;&esp;“方便,當然方便,什麼時間?”江綠急忙回道。
&esp;&esp;“現在發車,得到晚上十點左右了。”趙斌的聲音聽著不似往常神采奕奕,略顯疲憊。
&esp;&esp;“行,我們會提前到那裡等你。”
&esp;&esp;“嗯。”趙斌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