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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春禾一腳就踹了上去,那人捂著小腿直喊痛,江綠在一旁權當沒看見,只覺得還不夠過癮。
&esp;&esp;“二毛我們要帶走。”江綠開口便是這話。
&esp;&esp;“那不能行!”那人急了,顧不得受傷的小腿,“我和他姑才是二毛的監護人。”
&esp;&esp;“你還知道自己是監護人?”周春禾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像個小雞仔一樣就把他抬離了地面,“你是履行了監了還是護了?”
&esp;&esp;“你你們又不是警察,憑啥質問我。”那人敢怒不敢言,小聲嘀咕道。
&esp;&esp;江綠看明白了,要不是看周春禾長成這樣威風凜凜,他也不能任人擺佈,看來周春禾這拳頭還是有用武之地的。
&esp;&esp;“你這倒是提醒了我,我們得報警。”江綠就說道,揚了揚手裡的電話。
&esp;&esp;那人便發了瘋般來搶江綠的電話,周春禾眼疾手快,又一腳給他踹翻了。
&esp;&esp;“殺人啦,殺人啦,”身材坐在地上乾嚎,口口聲聲要告訴警察他們謀殺。眼見著阻止不了了,他乾脆來個賊喊捉賊。
&esp;&esp;“求之不得!”周春禾上去又補了一腳,現在不打更待何時,待會警察來了可就不好動手了呢。
&esp;&esp;二毛一直瑟縮在江綠身後,不敢睜開眼睛。
&esp;&esp;江綠能感受到他的恐懼,她難以想象,多少個他們不在的日子裡,二毛曾受到過多少的捱打和呵斥。
&esp;&esp;林文舒要是知道了,得多心疼?!
&esp;&esp;就在江綠出神之際,身材往馬路上衝去,試圖逃跑,江綠抱著孩子愣是嚇一跳。
&esp;&esp;可是他哪裡跑得過周春禾,被周春禾像拖一條狗一樣拖了回來。
&esp;&esp;這一次周春禾沒有客氣,好好給他上了一堂課,讓他切實體會到了什麼叫揍人不見傷口。
&esp;&esp;這次是真痛,痛得在地上嗷嗷大叫,滿地打滾。
&esp;&esp;任素秋幾個見江綠遲遲沒到,又給她打來了電話,江綠實話實說這邊發生了什麼。
&esp;&esp;電話好像被一個人拿去,就聽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esp;&esp;江綠來不及思考,如實報出了地址。
&esp;&esp;“趙斌他們要來。”江綠放下電話對周春禾說道。
&esp;&esp;周春禾滿不在意,“來就來,來了也好,二毛這事興許他能幫上忙。”
&esp;&esp;趙斌的車和警察的車是一起到的。
&esp;&esp;那警察見了趙斌倒是先點了點頭,然後趙斌才頷首回應了下。
&esp;&esp;身材一瞧不妙啊,這是有關係啊,直接裝死了過去。
&esp;&esp;裝死也沒用,周春禾用了一招他就鮮活了起來。
&esp;&esp;“走吧,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警察同志就說道。
&esp;&esp;“警察同志,我難受,我要去醫院。”身材賴在地上不起來。
&esp;&esp;“是嗎?哪兒痛?”周春禾就上前了。
&esp;&esp;趙斌拉著兩位警察要說什麼,以致於警察無暇顧及地上的無賴。
&esp;&esp;身材見狀,趕緊自己爬了起來,灰溜溜上了警車。
&esp;&esp;到了警察局,雖然虐待事實明確,但是僅僅就此一件事情,警察也只能口頭教育和警告,構不成大的犯罪,也不能剝奪其監護權。
&esp;&esp;“孩子太小,還不能代表自己,只能和監護人一起生活。”警察說道。
&esp;&esp;江綠不甘心,“就沒有其他法子了?”
&esp;&esp;“也有,除非能判定監護人並未履行過監護責任或者另有所圖,再有一個就是有更具資格的監護人出現。”
&esp;&esp;“二毛就是因為找不到親人才被表姑收養,看來這第二條行不通。”
&esp;&esp;“你真的想好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