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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付培雅打趣道,“這倒好了,不用擔心自己長胖了。”
&esp;&esp;江綠聽了這話,想起了任素秋,她已經許久不曾來過了,“你還去跟團跑過步嗎?”
&esp;&esp;“沒了,”付培雅淡淡道,“就去過一次,就再也沒去了。”
&esp;&esp;“怎麼不去了?”江綠笑笑。
&esp;&esp;“怪沒意思的,”付培雅把手裡剝了一半的橘子扔在了桌子上,拍了拍手,“你說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好好地就不來往了呢?”
&esp;&esp;“她大概是誤會了。”江綠略有察覺。
&esp;&esp;“誤會啥?你和趙斌?要不把趙斌孤兒院小青梅那事跟她一說?”付培雅是個急性子,藏不住彎彎。
&esp;&esp;江綠搖搖頭,“我怎麼說,這是趙斌的私事,我要去說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樣的事聽起來那麼狗血,我一開始都是不相信的。”
&esp;&esp;付培雅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把那剝了一半的橘子又拿在手裡,狠狠地扯下一瓣放進嘴裡,死勁嚼著,嘴裡鼓鼓囊囊道,“不懂事,趙斌也不懂事,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esp;&esp;江綠就在想,是不是她哪裡做得讓他誤會了?不可能,絕無可能,她真的從未有招惹之舉啊。看來她和任素秋之間的緣分要不就是孽緣要不就是需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大團圓的苦緣。
&esp;&esp;但是,她真的有刻意和趙斌保持著距離,這在趙斌看來,揪心不已。
&esp;&esp;於立和趙晴清的婚訊是十一月傳來的,本來是十月,趙晴清嫌太熱,穿禮服受罪,改在了十一月,不得不說,她是有遠見的,這個遠見對於江綠來講,就是多了一個月的時間備貨。
&esp;&esp;趙晴清和於立的婚服一共五套全是江綠承包了,江綠也不是很情願,但是趙晴清立馬搬出來當初在危難時刻給二人講課的事,用她的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esp;&esp;這話把周春禾嚇一跳,人到中年了,還突然蹦出來個父親了,他叫,她敢答應嗎?
&esp;&esp;江綠卻是明白她的用意的,痛痛快快咬牙切齒接下了這婚服的大任。
&esp;&esp;趙晴清笑著說隨便做做就好,能穿就行,畢竟她身材這麼好。
&esp;&esp;江綠也真的打算就隨便做做,一分錢不收的東西還能給她做出花來?沒曾想,趙晴清簡直是惡魔,她倒是不提要求,可是她提建議啊。出門秀禾、婚禮主紗、敬酒禮服,一個比一個建議詳細,她怕江綠嫌她煩,請全車間的人吃香園的點心,這樣壕無人性的人除了她沒誰,可是真能收買人心,一個車間的人幾乎都願意為她效勞。
&esp;&esp;結果出大力氣的還是江綠!設計是她,刺繡還是她。
&esp;&esp;趙晴清不在的時候,江綠就讓底下的人去做,春綠的每個繡工拿出來都是能扛一壁江山的好不啦。
&esp;&esp;婚禮這一天,成了趙晴清和於立的首秀。這哪裡是結婚,分明是藉著結婚的名義大秀才藝和恩愛,倆人走了一段類似秀場的開場,中途又跳起了恰恰,最後深情款款唱了一首情歌,全場的小夥子和小姑娘的腎上腺素飆升到極致,迷失在趙晴清和於立的三分鐘熱吻裡。
&esp;&esp;周春禾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這這於立啥時候學的這些?”
&esp;&esp;江綠倒是鎮定,“有趙晴清這樣的師父,還愁出不了高徒麼?”
&esp;&esp;“也是!”周春禾頓悟了。
&esp;&esp;婚禮好看,情歌好聽,飯菜可口,可是有一個人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就是任素秋。
&esp;&esp;人也是好看的,她一襲長裙,外搭一個粉色的披肩,旁邊站著默默,穿著粉色的公主裙。母女兩是親子裝,可是單看,誰也不能把任素秋和默默母親這個身份掛上鉤,一是任素秋身材太好,二是她身上的確缺少一種母性的光輝。
&esp;&esp;同樣秀色可餐的江綠就不一樣,她也是好看的,卻是另外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esp;&esp;任素秋牽著默默徑直走到了主桌,那裡坐的皆是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