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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春禾見此場面,自動就閃到了一邊,這樣的事他是幹不來的,對媳婦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esp;&esp;那服務員推脫了一下,終於收下了,“那你下次還需要再來找我,我姓付,名培雅。”
&esp;&esp;“好名字。”江綠髮自內心地讚美道。
&esp;&esp;周春禾聽成了胚芽,直佩服他媳婦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一個胚芽還能是好名字了,還不如胚胎呢,但是嘴上啥也沒說,臉上也是客客氣氣的。
&esp;&esp;江綠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付培雅也就算是她來這認識的 14 貨真價實的包子
&esp;&esp;自然,糖是沒買,江綠給買了一斤瓜子,過年沒有瓜子,哪裡還像過年呢,除夕夜,沒有電視,沒有短影片,全靠瓜子來撐場面。
&esp;&esp;回去的時候,倆人的口袋還有一塊多錢。
&esp;&esp;“我要去趟橋頭老徐家包子鋪,你和我一道吧。”周春禾說道。
&esp;&esp;“買包子嗎?”江綠猜道。
&esp;&esp;“嗯。”
&esp;&esp;“行。”江綠也好久沒吃包子了,早就聽聞這個時代的包子貨真價實,想必味道也是不差的。
&esp;&esp;二人穿過兩條街道,路邊已經有不少的鋪子,初代個體戶已經初見模樣,雖不成規模,但是開放的風已經吹起來,商機已經在大街小巷湧動起來,江綠看著這人潮如流的街道,腦子裡有了些想法,她最是知道這會做什麼能一本萬利了。
&esp;&esp;周春禾這會車騎得慢,迎面的風也沒那麼刺骨了,幾個孩子手裡拿著炮仗,在街角大人看不見的地方,炸一切能炸的東西,就是那糞坑也沒能倖免。
&esp;&esp;江綠捂著嘴巴看著他們惡作劇後惶恐的樣子,拉了拉周春禾的衣角,讓他看。
&esp;&esp;“呵,兔崽子,和老子小時候一樣調皮。”周春禾笑道。
&esp;&esp;“你小時候就這樣不務正業了?”
&esp;&esp;“哪個娃娃小時候就有正業的?沒有撒過野的童年還叫童年嗎?”周春禾理所當然道。
&esp;&esp;江綠竟然差點就被說服了,也是,人這一生禁錮太多,小時不撒野,更待何時呢?
&esp;&esp;“到了。”周春禾在一家包子鋪前停下腳踏車,單腳落地,一手反從身後扶著江綠下車。
&esp;&esp;這一舉動又讓江綠愣了一下,細節感直接拉滿,“我自己能行。”
&esp;&esp;“我知道你能,我就是想扶。”
&esp;&esp;江綠:“……”敢情她成了那個多餘的人。
&esp;&esp;“老闆,來四個肉包子。”周春禾立好腳踏車,對老闆說道,“還是來五個吧。”
&esp;&esp;包子鋪不大,老闆正開啟一屜包子,熱氣騰騰的霧氣霎時間盈滿整間鋪子,年邁的老闆穿梭其中,給顧客拿著包子。這是洱水鎮上一間老字號包子鋪,聽說乾隆年間就開始營業了,而它也是在不久前,才迎來二次營業,其間關閉過很長一段時間。如今,老闆人已經從青年小夥變成了老大爺,店門口的招牌已經油光發亮,飽經滄桑。
&esp;&esp;江綠注意到,這家老徐家包子鋪生意不錯,除了老闆老倆口,還有一個學徒在忙活。
&esp;&esp;“來,同志,你的包子。”老闆把包子遞過來,用紙包著。
&esp;&esp;周春禾接了過來,又遞過去一塊錢,“您看夠不?”
&esp;&esp;“正好。”老闆笑了笑。
&esp;&esp;菜包子一毛,肉包子兩毛一個,江綠看著著這巴掌大的包子,還是驚呆了,這一個包子都能吃飽了吧。
&esp;&esp;“老大爺,您這包子鋪可要一直開下去。”周春禾突然說道。
&esp;&esp;“這話怎麼講?”老闆好奇道。
&esp;&esp;周春禾撓了撓頭,“我家裡有一老頭,就惦記您家這口。”
&esp;&esp;“那敢情好啊,承蒙大家抬愛了。”大爺笑著,眼角的皺紋堆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