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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果然,付小安不在,而且已經很久沒來了。
&esp;&esp;“付小安就住在郊區的楓林村,距離早市挺近,你們去那裡問問。”農技站的人說道。
&esp;&esp;“同志,謝謝您了。”江綠感謝道。
&esp;&esp;“現在去嗎?”周春禾問道。
&esp;&esp;“今天晚了,先回家,改天再去。”江綠想起來家裡的那場大戲,不忍心錯過。
&esp;&esp;“不晚,現在估計還不到九點呢。”周春禾納悶道,“你今天好像特別趕時間啊?”
&esp;&esp;“回家吧,有好戲看。”
&esp;&esp;“啥好戲?還不到年底,也沒唱大戲的下鄉來。”王家壩村的習俗,每年的臘月裡,都有文化館的人送戲下鄉,一唱就是好幾天,那是全村男女老少最開心的時候。之前因為某些原因,好些年不曾唱了,這兩年才又恢復了。
&esp;&esp;周春禾以為的是正兒八經的登臺唱戲。
&esp;&esp;江綠也不解釋,“回去看吧,你就知道是誰唱了。”
&esp;&esp;“你這娘們,神神叨叨的,還瞞著我。”周春禾不樂意了,為著自己沒能得到媳婦的特別對待。
&esp;&esp;——
&esp;&esp;周婆子正帶著小周天採豬草,她把周天放在揹簍裡,然後給了個撥浪鼓,小周天完全不介意自己和豬草混為一談,胖乎乎的小手捏著撥浪鼓,一個勁地搖。
&esp;&esp;“那是娘?”江綠遠遠地看著,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坐在豬草籠裡,那竹簍可是有不少倒刺,小孩子面板嫩,抓一把有可能就被刺傷。況且,那裡面還有不少帶泥的豬草。
&esp;&esp;“就是娘。”周春禾停下來,看清楚說道。
&esp;&esp; 92 眾人圍觀
&esp;&esp;“娘?”周春禾隔著一條田埂叫道。
&esp;&esp;周破子一驚,下意識看了眼豬草籠裡的孫兒,手疾眼快就把周天給抱了出來,然後沒事人一樣轉過身,應了聲,“回來了!”
&esp;&esp;周春禾正要說教一番,江綠給拉住了,“回去再說。”
&esp;&esp;“娘,回去吧。”江綠笑道,接過來周天。
&esp;&esp;“回去,就回去。”周婆子忙背起豬草籠,回家去了。
&esp;&esp;三大一小才到家沒過一會,就有人敲門進來了。
&esp;&esp;“誰呀?”周婆子把豬草放下。
&esp;&esp;“周姐,是我呀。”就見王婆子神色匆匆進來。
&esp;&esp;“啥事?”周婆子問道。
&esp;&esp;“請你去救個急,我怕是整不了。”王婆子跳大神的那一套是照著周婆子學來的,私下裡,王婆子視周婆子為師父,對外則說是師出同門,但是王婆子只能應付一般的怪事,稍微複雜一點的,她就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了。
&esp;&esp;眼下,就有一個棘手的,只得來請師父了。
&esp;&esp;“走,去看看。”周婆子對待尊敬自己的人還是很熱心的,擦了手,把圍裙解掉,就和她出門了。
&esp;&esp;“你猜王婆子那邊的人是誰?”江綠在屋裡聽得一清二楚,看著自己的婆婆和王婆子出去了,就問到周春禾。
&esp;&esp;“王興全?”周春禾第一反應就是此人,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esp;&esp;“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你要不去看看?”
&esp;&esp;“是你自己想看吧?”周春禾壞笑道。
&esp;&esp;“我抱著周天,不方便,你去吧。”江綠也笑道。
&esp;&esp;“行吧,那為夫的就去看一看,等我訊息。”周春禾伸出一個手指頭,猝不及防地挑了江綠的下巴,順勢又摸了一把。
&esp;&esp;“你只管看,別影響你娘發揮。”江綠囑咐道。
&esp;&esp;“你太小看我娘了,她認真起來,壓根沒人能干擾得了。”周春禾說道。
&esp;&esp;“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