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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知道什麼?”江綠抬起頭。
&esp;&esp;“昨天收菜的時候,在地裡聽他們講,王興全在學校惹事,被學校開除了,就要回村來。”
&esp;&esp;“有這事?”江綠好像明白了什麼。
&esp;&esp;“有沒有說要回來當老師?”
&esp;&esp;“這個不清楚。”周春禾搖搖頭。
&esp;&esp;“你給問問唄?”江綠搖了搖周春禾手臂。
&esp;&esp;周春禾看著她,“給點甜頭,嗯?”
&esp;&esp;江綠鬆手,“是林文舒的事,你要甜頭找她去。”
&esp;&esp;“我不認別人,就認你的甜頭。”
&esp;&esp; 38 偷到老子頭上了
&esp;&esp;這世間事,周春禾都不放在心上,唯有媳婦江綠的事,哪怕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他也能牢牢記在心裡,條件反射般。
&esp;&esp;這天早上在地裡收菜的時候,周春禾推了推大滿,“你知道王興全在學校犯啥事了嗎?”
&esp;&esp;大滿正把一把菠菜捆上稻草,放進竹筐裡,“那小子色膽包天,偷看老師洗澡,而且還不是第一次,被發現了,就開除了。”
&esp;&esp;“敢情好色也遺傳呢!”喜牙湊過來八卦道。
&esp;&esp;周春禾笑了笑,可不是麼,王興全的爹,王紅堂,也就是劉杏花死去丈夫的大哥,和自己的弟媳,也就是劉杏花,早睡到一張床上去了,這在村裡幾乎是人盡皆知,但是劉杏花有染的男人卻不只王紅堂一個,村長就是其中一個。
&esp;&esp;想到這裡的周春禾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叫了聲王紅堂。
&esp;&esp;“春禾,啥事?”王紅堂正在地裡拔菜。
&esp;&esp;“叔,聽說興全要回來了,正好,你們父子倆合力多種些菜,有多少我要多少。”周春禾就說道。
&esp;&esp;“那哪能啊,興全是念了高中的,當老師的料。”王紅堂就說道,一點沒防著。
&esp;&esp;“也是,高中生,教個書還不是玩兒似的,村裡的老師是個外地人,要我說,還不如我們自己人來教呢。”周春禾繼續誘導。
&esp;&esp;王紅堂就湊近了些,“你真這樣覺得?”
&esp;&esp;周春禾笑,“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esp;&esp;王紅堂嘿嘿兩聲,“可人家也是知識分子,村長說了,上頭也有政策,這事不好弄。”
&esp;&esp;“叔,你就甘心?”周春禾惋惜道。
&esp;&esp;“不甘心,這不是想辦法呢嗎?春禾,叔向你要個態度。”
&esp;&esp;“啥態度?”
&esp;&esp;“要是這事讓大傢伙投票,你選我家興全不?”王紅堂低聲道。
&esp;&esp;周春禾生平最討厭這樣的暗箱操作,一個被學校開除回來的敗類還想回來禍害祖國的下一代,呸!不過,“當然,肯定選自己人。”
&esp;&esp;“感激,感激!我替我家興全先謝謝你了,往後我家的菜你開價,我絕不還價。”王紅堂一個勁地作揖。
&esp;&esp;“好說,呵呵。”周春禾面上友善道,少有地陰了一把。
&esp;&esp;——
&esp;&esp;把菜送到牡丹飯店,杜勇叫住了周春禾。
&esp;&esp;“這是這個月的尾款,還有下個月的定金,你數數,對不對。”
&esp;&esp;周春禾接過那一疊的鈔票,儘量裝作熟練地數起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勁才沒讓手發抖,然而那手指頭,卻還是僵硬異常。
&esp;&esp;“正好。”周春禾笑道。
&esp;&esp;“行,這是下個月的選單,你看看。”杜勇又遞上一張紙。
&esp;&esp;周春禾把錢一把揣進口袋,看了看,“茄子?現在茄子還早吧?都還在打花呢。”
&esp;&esp;“那你得想想法子,現在來吃飯的也講究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