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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把那蛋花吃了去。”周婆子一把叫住了她。
&esp;&esp;江綠往灶臺上一看,就見一碗蛋花擺在那,還冒著白氣。
&esp;&esp;說實話,她不是很想吃,覺得腥得慌,上一世她就討厭吃蛋花。
&esp;&esp;“我不餓。”江綠就說道。
&esp;&esp;“餓不餓的也要吃下去,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肚子裡的娃娃吃的。”周婆子就說道。
&esp;&esp;“他吃不吃的我說了算。”江綠賭氣道,就要走。
&esp;&esp;“娘不是那意思,”周婆子擦了手,親自把蛋花端了過來,“你馬上也就是做孃的人了,就是不為自己,也該為孩子想想不是,聽話,吃了吧,這個有營養,懷孕是最虧人的。”
&esp;&esp;江綠看著眼前的蛋花,婆婆沒有拿走的意思,只得接了過來,的確,她現在需要營養,她得儲存體力。
&esp;&esp;“我放點糖。”江綠提出條件。
&esp;&esp;“行,等著,給你拿去……真夠敗家的……”後面的話周婆子說得小聲,但是江綠都聽見了。
&esp;&esp;等婆婆端來糖罐子,江綠自個就擰開了蓋子,往裡面加了三大勺,完全不給周婆子發揮的餘地,把她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但是看在孫子的份上,她又忍下了。
&esp;&esp; 25 冒頭就得打
&esp;&esp;江綠喝完一碗甜滋滋的蛋花,胃裡好多了,周婆子在做飯,江綠就在一旁給她添火。
&esp;&esp;“晚上我炒了酸菜,想著你這會正是好這口的時候,待會多吃點。”周婆子緩和道。
&esp;&esp;“我不想吃酸的。”江綠冷不丁說道。
&esp;&esp;“不想吃酸的?”周婆子拿鍋鏟的手都停下了,“那你想吃啥?”
&esp;&esp;“想吃辣的。”江綠就說道,特別懷念上一世那火鍋麻辣燙,牛肚蝦滑豬大腦,光是想一想,口水都要流下來。
&esp;&esp;“不行!”周婆子直接打斷,“懷孕的人不能吃辣的。”
&esp;&esp;“誰說的?”她可從來沒聽過。
&esp;&esp;“娘是過來人,又算半個郎中,別人驚嚇害病了都來找娘看病呢,你就聽我的,咱就吃酸的,酸的開胃,辣的吃了娃娃不好看。”周婆子連哄帶騙道。
&esp;&esp;江綠心裡門清,周婆子這樣迷信的人,指定是信了酸兒辣女。
&esp;&esp;“可我就是想吃辣的,娘,你給多放點辣椒。”江綠要求道。
&esp;&esp;周婆子哪裡會依她,她這一輩子不僅做自己的主,還要做她兒子的主,現在兒媳婦的主她也要做。
&esp;&esp;但是江綠明顯不想讓她作主,酸菜起鍋的時候,周婆子出去解手,江綠趁著鍋還是熱的,把酸菜倒進鍋裡,加了兩勺辣椒,重新裝進了碗裡。周婆子進來也沒發現那一晚酸菜已經回了爐。
&esp;&esp;吃飯的時候,周春禾回來了。
&esp;&esp;臉上一掃陰霾,輕快明亮,差點開出花。
&esp;&esp;“你幹什麼去了?”周婆子狐疑地看了眼兒子。
&esp;&esp;“沒啥,去自家的地裡看了看。”
&esp;&esp;“把你能的,大晚上去地裡,白天咋不見你那樣勤快?”周婆子連聲懟道。在她看來,教訓兒子是不需要分時間和場合的。
&esp;&esp;好在周春禾不在意,從小就聽他孃的罵,已經是他成長缺一不可的一部分了,要是哪一天他娘不罵他了,他還覺得少了點啥。
&esp;&esp;江綠也沒啥意見,周婆子教訓自己的兒子,她不想插手,而且她也覺得,周春禾這會下地裡是不合理的,事出反常必有因。
&esp;&esp;可週春禾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喝著粥,就叉了一筷子酸菜到嘴裡。
&esp;&esp;“哇”一下又全都吐了出來,“娘,你醋瓶子打翻了?這樣酸呢?還這樣辣!”
&esp;&esp;周婆子一個眼殺過去,“你這沒見識的玩意,酸菜不是酸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