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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要是妹妹是學士府嫡出的就好了,姐姐我也不用受這罪。”李雪顏暗示李景煙的身份,又嘲諷了回去,氣的李景煙許久不說話。
&esp;&esp;“九皇子到。”
&esp;&esp;“臣(臣婦)(臣女)見過九皇子。”
&esp;&esp;“免禮。”
&esp;&esp;“謝九皇子。”
&esp;&esp;“孝兒見過各位皇兄。”
&esp;&esp;“自己兄弟不必拘禮,起來吧。”
&esp;&esp;“謝皇兄。”
&esp;&esp;待久皇子坐到自己的位子,李雪顏細細打量文宗帝的幾個兒子們,太子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李雪顏驚訝了,為何太子這副打扮,記得以前電視劇裡的太子爺不是都穿著金黃色的蟒袍,帶著金制的冠頂,穿著黑色的鞋子,眼前這位的打扮……
&esp;&esp;那二王爺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舉著酒杯獨自斟酌,面色稍暗,沒有絲毫清雅細緻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手——膚色暗淡的雙手,有些乾枯消瘦,像是幾近枯萎的枝幹令人心生不忍。乍眼看去的瞬間,他沉靜優雅端坐的姿態,彷彿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勢,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緒。李雪顏對他略有耳聞,十五歲便隨舅舅征戰沙場,直到如今二十三歲,回來的次數不多於三次,從不與外人交談,縱使拼了命,卻不得皇帝的喜愛,因為嫌他殺孽太重,所以給他的封地在離京較遠的地方,李雪顏不禁嘆了口氣,最是無情帝王家。
&esp;&esp;三王爺,四王爺倒也認識,這五王爺用「美男子」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發覺有人在打量他,元景弘抬起來頭,李雪顏一時來不及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眼光,結果兩人對視,元景弘超李雪顏舉了舉酒杯,仰頭喝下,邪魅的一笑。人傳五王爺長得俊美,生性多情,總是留戀煙花之地,不務正業,家裡的妾室不知道有多少房,草包一個。
&esp;&esp;“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esp;&esp;眾人齊齊跪下,異口同聲的高呼,
&esp;&esp;“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esp;&esp;“眾愛卿平身。”
&esp;&esp;“謝皇上。”
&esp;&esp;“今兒不說朝政,只是純粹的君臣相聚,眾愛卿不必拘禮。”
&esp;&esp;“是。”
&esp;&esp;只見皇帝身邊的公公手裡的拂塵一揮,一群舞女從各個入口湧了進來,李雪顏抬頭看了一眼李景煙,她正一臉不屑的看著臺上的表演,不理會她,李雪顏繼續打量對面的人,七王爺倒是卓爾不群,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臉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看樣子是個放蕩不羈的人,看他剛才是與三王爺一起來的,兩人的性格實在不相稱。
&esp;&esp;八王爺看著像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一直都是一副傻笑的樣子,世人傳言八王爺是個痴兒,這一看倒是有幾分像,雙眼無光,一直盯著人傻笑,不過這樣也好,到能在這種環境裡生存下去,傻人有傻福呀。
&esp;&esp;九皇子他的面板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電視裡演的南宋文人一樣;但因為面板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但他相貌雖然美,卻絲毫沒有女氣;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既聰明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