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新君登基之後,還要勞煩國師輔助。”
&esp;&esp;“這是下臣應該做的。”
&esp;&esp;“元梁國欺壓我西域國多年,孤這輩子是無法為死去的皇室宗親血刃仇敵了,一切就靠太子與國師了。”
&esp;&esp;“國王殿下請放心,一旦時機成熟,下臣定會助新君討伐元梁國,一洗恥辱。”
&esp;&esp;庚寅年六月二十七日,匈奴皇帝病逝於寢宮,三日之後,新帝繼位。這位國王並非東宮之子,而是貴妃所處,至於他是如何取而代之的,誰也不知道,唯一見過那份遺詔的,唯有國師。新君繼位之後下旨三年不準大興土木與婚假,舉國哀悼先皇。
&esp;&esp;“小姐,前院來公公了。”
&esp;&esp;“來就來唄,與我何干?”
&esp;&esp;“奴婢也不清楚,但是管家說是老爺讓您速速前往前院的。”
&esp;&esp;李雪顏起身理了理衣裳,帶著自己的丫鬟嬤嬤往前院趕去。那夜皇帝一時興起,竟然拉著她與薛太醫二人輪番與他下棋,就這麼下了一夜,結果第二天他精神抖擻的上朝去了,害的自己與薛太醫一臉疲憊的各自打道回府。難不成是自己那夜在棋局上的寸步不讓惹惱了皇帝,如今人家變著由頭的來給自己穿小鞋?
&esp;&esp;“老爺,大小姐來了。”
&esp;&esp;“恩。”
&esp;&esp;李雪顏進屋時發現除了李庭芝之外,李母與李景煙也在屋子裡,顧不及行禮,那公公已經開啟聖旨宣讀起來了。
&esp;&esp;“李大學士之女李雪顏談吐大方……”
&esp;&esp;原來是來賞賜的,看來是為了感謝自己的幫忙。一件件價值不菲的珍品被端了進來,這讓李母笑的合不攏嘴,沒想到皇帝如此看中自家女兒,這其中必有柳淑儀吹了枕邊風,看來當初拉攏她是對的。李庭芝客客氣氣的送走了宣旨的公公便回了書房,李母讓下了將這些賞賜之物搬去庫房,而不是碧水苑,李雪顏抿了抿唇不言語,臨走時看李景煙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esp;&esp;“小姐,老身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esp;&esp;楊嬤嬤跟隨李雪顏身後說道。
&esp;&esp;“嬤嬤但說無妨。”
&esp;&esp;“好像從上兩個月開始,老身經過夫人的榮安苑時,時常看見二小姐從院裡出來,老身並不是嚼舌根,只是想提醒小姐堤防一些。”
&esp;&esp;“此事我也撞見過。”
&esp;&esp;所以剛才離去時李雪顏才會打量她一眼,這二人速來不合,怎麼會突然間來往如此密切,難不成是在謀劃著什麼?照李氏的脾性,她恨不得將庶出的趕出府去,有豈會與李景煙合作?不在細想,李雪顏帶著自己的人回了碧水苑。用過午膳,李雪顏便拿著一本醫書在院子裡的大樹下翻閱起來。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直呼自己太笨。起身打發了院裡的閒雜人等,李雪顏親自沏了一壺茶水。
&esp;&esp;“吳侍衛,下來喝口茶水歇歇吧。”
&esp;&esp;眨眼間,一個熟悉的男子便穩穩的落在了院子裡。
&esp;&esp;“小姐怎麼知道是我?”
&esp;&esp;“要是宋侍衛怕早就耐不住自動現身了,這些日子辛苦吳侍衛了。”
&esp;&esp;“屬下並未做些什麼,何來的辛苦之說。”
&esp;&esp;“今日找你只為問你一事。”
&esp;&esp;“小姐請說。”
&esp;&esp;“你可能聯絡到你家王爺或者你可知他近來……過得可好?”
&esp;&esp;“屬下並未與王爺聯絡,也不知王爺近況。”
&esp;&esp;“那你可知道邊關戰況如何?我想三王爺府的情報網四通八達,你肯定知道一些。”
&esp;&esp;“確實有過訊息傳來,但是屬下不能相告。”
&esp;&esp;王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只報喜不報憂,自己豈敢告訴李小姐王爺受傷之事。
&esp;&esp;“既然不能說我也不勉強,恰好我近來無事想去邊境一帶走走,不知吳侍衛可有興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