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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無法隨你進宮,不過我看今日皇上對你的態度,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事,或許你可以向他求助。”
&esp;&esp;“只怕她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esp;&esp;“柳府雖然早已不是京城四大家之首,但是勢力依舊存在,況且如今的柳家富可敵國,皇后還是會有所忌憚的,不敢真把你怎麼樣。”
&esp;&esp;“這我知道,她的目的無非就是阻攔我進宮,越是這樣,我便越要把握好這次機會。”
&esp;&esp;“進宮之後一切小心,宮裡不比外面,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esp;&esp;“我明白。”
&esp;&esp;馬車先送李雪顏回了李府,再送柳樂蓉回柳府,柳樂蓉一下馬車,發現柳銘才竟然站在府門口,一臉的著急樣子。柳樂蓉看了娟兒一眼,娟兒明瞭,從袖口中掏出一袋銀子塞給宮裡的馬車伕。
&esp;&esp;“辛苦了。”
&esp;&esp;“謝姑娘。”
&esp;&esp;馬車伕拿著銀子一臉笑意的駕車離去了,柳樂蓉瞥了柳銘才一眼,領著娟兒便朝府裡走去,柳銘才上前一把攔住了她。
&esp;&esp;“三哥這是何意?”
&esp;&esp;“我們談談。”
&esp;&esp;“也好,我也有話想對你說。”
&esp;&esp;二人都不許下人跟著,單獨離去,汪管家看著頗為奇怪,怎麼二人剛才的神情與對話一點都不想兄妹,反倒是像……難不成四小姐又與三少爺鬧不和了?沒見她們爭吵呀,汪管家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esp;&esp;“有什麼事就說吧。”
&esp;&esp;柳樂蓉語氣很是冷淡,她不知道,柳銘才得知她一大早進宮之後便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就連商鋪都沒有去,一直在府門口等候她的訊息。如今人回來了,他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了,越是這樣,他越討厭自己。
&esp;&esp;“皇后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esp;&esp;其實他想問的是皇后是否有為難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要說出口的話卻變了味,柳樂蓉心中更加不快,臉上也顯露出了鄙夷之色。
&esp;&esp;“沒說什麼,只是讓我明日進宮,陪她小住幾日罷了。”
&esp;&esp;“讓你進宮住?”
&esp;&esp;柳銘才不知不覺竟然提高了聲音,連他自己都未察覺,柳樂蓉以為他是太激動了,頓時心灰意冷。
&esp;&esp;“這不正如了你的意嗎?”
&esp;&esp;“我……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esp;&esp;“這裡只有我們二人,你又何必如此裝模作樣,柳府不惜重金培養我不就是為了送我進宮,穩固柳家的地位嗎?你們又何必繼續惺惺作態,反倒讓人覺得噁心。”
&esp;&esp;柳銘才嘆了一口氣,她說的都對,兩年前父親看見她第一眼便有了這個想法,確實他也這麼做了,兩年的苦練舞技,苦讀兵法,為的就是能送她入宮,幫助柳家從新回到京城四大家之首。
&esp;&esp;“你說的都對,只是你不知道的是……”
&esp;&esp;柳樂蓉不耐煩的打斷了柳銘才的話。
&esp;&esp;“既然我不知道,就不必說出口了,維持現狀不是很好嗎?我離皇宮又進了一步,你不是應該寫信回揚州報喜嗎?”
&esp;&esp;柳樂蓉說著說著便有些咄咄逼人了,柳銘才緘口不言,任由她發洩,她是個能吃苦的女子,否則這兩年也不可能熬過來,柳銘才對她是佩服又心疼,確實是心疼,他猶記得寒冬臘月,她一身薄衣在雪地起舞,那麼美,那麼心酸,幾次她都被凍的全身發紫,卻還是不肯放棄,結果大病了一場,就在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時候,她還是咬牙挺了過來,這一切都只為今日。
&esp;&esp;“罷了,你有什麼要對我說?”
&esp;&esp;“李姑娘已經答應幫我了,只是她要你七日之內找到一種名為衰顏蠱的蠱毒,你可知道?”
&esp;&esp;“以前在西域行商的時候聽聞過,這種蠱唯有西域皇室才有,但是如今的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