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小心一些為好。說話間,雲兒已經將晚膳端進來了,都是按李雪顏喜歡的口味做
&esp;&esp;的,在船上還能吃到這些,著實費了心思,這讓李雪顏很感激也很感動。龍穴島上,每個人都是繃緊了神經,這都兩日了,當家的還未送來什麼訊息,難
&esp;&esp;不成出了什麼事?正想著,便有下手跑進來報平安,眾人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
&esp;&esp;“二當家的,咱們就這麼幹等著嗎”?
&esp;&esp;“那還能如何,當家的臨走之時千叮嚀萬囑咐不可輕舉妄動,所以咱們只能等候訊息了”,
&esp;&esp;“真是可惡,我只要一想起死去的兩位當家的,我就心痛萬分”,
&esp;&esp;“我又何嘗不是,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元景炎的過錯,待咱們佔船之日,我定要將他跺碎了餵魚”,
&esp;&esp;他們不知道,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自從阿羅多襲擊李公子的事情發生之後,船上的巡邏兵又增加了一番,守衛更加森嚴了,阿羅多由於不用服侍元
&esp;&esp;景炎之後,特別的閒,出了吃飯便是在屋子裡待著,什麼都做不了,難不成元景炎對自己起疑了?阿羅多幾度懷疑過,但見元景炎對自己的態度又不想是
&esp;&esp;這樣的,這讓他很是想不通。
&esp;&esp;“秦天,秦天”,
&esp;&esp;“誰呀”,
&esp;&esp;“是我,宋瑞”,
&esp;&esp;秦天開啟房門,一臉笑意的說道,
&esp;&esp;“宋侍衛找我何事”?
&esp;&esp;“今日我無需當值,便拉著履善過來與你聚聚,不知是否方便”?
&esp;&esp;“履善是何人”?
&esp;&esp;“是李公子身邊的貼身侍衛,與我是好兄弟”,
&esp;&esp;“原來如此,怎會不方便,兩位請進”,
&esp;&esp;宋瑞帶著履善走進屋子,在桌子上放下手裡的酒菜,
&esp;&esp;“咱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夜可要喝個痛快”,
&esp;&esp;“這……,如今我晚上當值,喝酒不好吧”,
&esp;&esp;“你這人何時如此扭扭捏捏像個姑娘一般了,要喝就喝,不喝便罷,我與履善兩人喝”,
&esp;&esp;“喝就喝,難得兄弟你高興”,
&esp;&esp;“這不就對了,快做快做”,
&esp;&esp;阿羅多在另一邊坐下,朝履善拱了拱手,
&esp;&esp;“在下秦天”,
&esp;&esp;“在下履善”,
&esp;&esp;“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掃興了,有句話不是說什麼四海之內皆兄弟,今天咱們有幸坐在這,那就是兄弟,為了兄弟,幹了”,
&esp;&esp;“幹了”,
&esp;&esp;三人喝的起勁,心中卻各懷心思,履善與宋瑞按照計劃假裝喝醉說胡話,阿羅多見兩人有些醉醺醺的便問道,
&esp;&esp;“吳侍衛,你醉了”?
&esp;&esp;“胡說,我……我酒量那麼好,怎麼會……怎麼會醉呢”?
&esp;&esp;“是是是,沒醉沒醉,是我喝醉了”,
&esp;&esp;履善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在桌子上摸索著自己的酒杯,一不小心被子便被自己的手腕推倒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阿羅多見兩人都喝醉了,便想乘
&esp;&esp;機詢問些什麼,酒後吐真言這句話他怎會不知,
&esp;&esp;“履兄弟,繼續喝呀,你怎麼停了”,
&esp;&esp;“繼續喝,繼續喝”,
&esp;&esp;“履兄弟呀,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esp;&esp;履善心中暗笑,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嘴裡卻說道,
&esp;&esp;“好,只要我履善知道的,都告訴你”,
&esp;&esp;“我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