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說他呀,我早先時候看見他被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帶走了”
&esp;&esp;“可知是哪府的家丁”
&esp;&esp;“貌似是鮑員外府的”
&esp;&esp;鮑員外府?他們怎麼認識張榮的,履良看了一眼李雪顏,李雪顏都已經聽到了,她走了過來問道,
&esp;&esp;“可知道為何帶走他”?
&esp;&esp;“這我就不知道了,鮑員外在這鹹州城可是出了名的一把手,我們這些下等人哪敢得罪他”
&esp;&esp;李雪顏想不明白,張榮又怎麼跟員外扯上關係了,難不成是在此處的親戚,俗話說皇帝還有三門窮親戚呢,李雪顏這樣想著,說不定張榮是去找他幫忙來著,
&esp;&esp;“小姐,怎麼辦”?
&esp;&esp;“先等等,咱們對張榮這人瞭解的不多,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esp;&esp;“萬一他……”
&esp;&esp;“履良,可知道他們在此處是否有什麼親戚”?
&esp;&esp;“沒聽說有什麼富貴的親戚,要是有他們父子兩過得也不會如此窮酸了”
&esp;&esp;履良回憶起今日看到的那破舊的房子,對張榮的憐憫之心更加深刻,
&esp;&esp;“要不你們二人去那員外家門口瞧瞧,或許能發現些什麼”
&esp;&esp;“是”
&esp;&esp;履良與雲兒一起出了門,李雪顏回了房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張榮此人隱藏的太深?用過晚膳,李雪顏與履善談論著一路南下的路線,卻聽見雲兒焦急的步伐,履善趕忙開啟門,雲兒邁了進來,
&esp;&esp;“小姐,張榮受傷了”
&esp;&esp;李雪顏起身隨雲兒去了張榮的屋子裡,發現履良滿身是血,床上還躺著也是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張榮,
&esp;&esp;“履良,你……”受傷了,
&esp;&esp;“小姐放心,不是屬下的血”
&esp;&esp;李雪顏點了點頭,
&esp;&esp;“去換身衣服吧”
&esp;&esp;履良走出去,李雪顏一邊檢查張榮的傷勢,一邊問道,
&esp;&esp;“發生了何事”?
&esp;&esp;雲兒回答到,
&esp;&esp;“奴婢也不清楚,我與履良走到鮑員外府後門時就發現滿身是血的張榮被下人扔在那,我們擔心出什麼閃失,就先將他帶了回來”
&esp;&esp;李雪顏咬緊牙關,看來一切只有等他醒來才能真相大白了,
&esp;&esp;“履善,去將馬車裡的卷鎮與止血的草藥取來”
&esp;&esp;“是”
&esp;&esp;“雲兒,剪子”
&esp;&esp;“是”
&esp;&esp;李雪顏慢慢剪開張榮身上被血浸溼的衣物,血跡有些凝固,已經貼著肉撕不下來了,李雪顏手一抖,昏迷中的張榮痛的嘶一聲,李雪顏立馬停了下來,檢視四周的傷勢,多處為鞭傷,屁股被打了板子,腫的老高,鞭子蹭破了皮,能看清楚裡面的血肉,雲兒別開了眼,血肉模糊這四個字都無法形容張榮如今的樣子,
&esp;&esp;“雲兒,去打盆熱水來”
&esp;&esp;“是”
&esp;&esp;李雪顏好不容易將張榮上身的衣衫褪去,這才發現他體無完膚,沒有一處是沒有傷口的,左手似乎還有些脫臼,李雪顏氣的咬啐一口銀牙,太心狠手辣的,履善取來了藥與卷鎮,雲兒也打來了熱水,履良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也趕了回來,李雪顏擰乾毛巾,準備替張榮擦拭身上的血跡,履善立馬說道,
&esp;&esp;“小姐,讓我來吧”
&esp;&esp;李雪顏想了想,也好,
&esp;&esp;“你仔細一些”,
&esp;&esp;“屬下明白”
&esp;&esp;李雪顏起身讓出位子,履良將張榮扶起來,履善輕輕擦拭著他的上身,不知換了多少次水,依舊是帶有血腥味,李雪顏見差不多了,開啟卷鎮,將他各處的脈絡封住止血,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