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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元景炎抬了抬自己的手臂,覺得有些發麻,手掌錐心的疼痛,李雪顏示意他不要亂動,
&esp;&esp;“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
&esp;&esp;李雪顏匆匆忙忙的便去了廚房,又是做飯又是給元景炎煎藥,忙的不亦樂乎,白大夫下午出診去了,所以家裡只剩下二人,直到夜幕降臨,他才趕回家中,李雪顏剛好從屋子裡走出來,手裡端著元景炎吃過的剩飯剩菜,
&esp;&esp;“飯在鍋裡,您去吃吧,小女子扇做主張了,還望見諒”,
&esp;&esp;“無妨,難得一次回到家中有飯吃,真是我的福氣呀”,
&esp;&esp;李雪顏笑了笑便進屋去給元景炎端藥,白八角跟了進來,問道,
&esp;&esp;“元兄弟怎麼樣了”?
&esp;&esp;“傍晚時分醒過來了,喂他吃過了飯,現在該喝藥了”,
&esp;&esp;“醒來就好”,
&esp;&esp;元景炎喝過藥之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esp;&esp;“怎麼不多睡一會”?
&esp;&esp;“睡了一天,手臂有些麻了,下來走走”,
&esp;&esp;“也好,今晚的夜色倒是十分不錯”,
&esp;&esp;“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可好”?
&esp;&esp;元景炎提議到,這算是二人這麼久終於可以獨處了,李雪顏想了想,
&esp;&esp;“好”,
&esp;&esp;兩人跟白八角說一聲之後便出去了,李雪顏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著元景炎,生怕他磕著碰著,這沒有京城大街上的燈火通明,唯有點滴月光照亮前行的道路,兩人一路無言,享受這寧靜的一刻,最終,李雪顏按耐不住心中這幾日一直以來的疑惑,開口問道,
&esp;&esp;“那日你是如何得知我有危險的”?
&esp;&esp;元景炎就像早就料到李雪顏會這麼問一般,輕笑著說道,
&esp;&esp;“那日我正在狩獵,履良跑來對我說你與南雍雅賽馬去了懸崖邊,怕有什麼危險,讓我速速趕去救你,我聽完立刻便趕了過來”,
&esp;&esp;“那應該是雲兒讓他來通風報信的,其實那日我與南雍雅賽馬,本並不會發生危險的,我知道她還沒有自我於死地之心,只是我的馬兒被人掉了包,兩匹馬看起來一模一樣,但是那匹馬比起原來那一匹腳程明顯慢了許多,我與南雍雅打了賭,要是輸了怕是此生都要受她牽制了,於是我在危急時刻拔下了頭上的簪子,狠狠地刺了馬腿,馬兒吃痛這才發癲狂跑起來,也就出現了你救我那一幕”,
&esp;&esp;“你不要命了,為何不拒絕”?
&esp;&esp;“當時的情形不是我拒絕的了的,況且以南雍雅心高氣傲,不與我比出個高低來定不肯罷休的”,
&esp;&esp;李雪顏毫不在意的一笑,就如說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一般,元景炎想起那日自己要是慢一步,怕是今生就與李雪顏陰陽相隔了,
&esp;&esp;“何人如此大膽敢暗地裡做手腳?難不成是她”?
&esp;&esp;“不是她,她雖然想贏我,但絕不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只怕另有其人”,
&esp;&esp;李雪顏知道元景炎指的是誰,不過以她跟南雍雅的接觸,她知道南雍雅雖然刁蠻無理,卻也是心中有傲氣之人,元景炎沉默了,到底是誰竟敢如此大膽,回京之後他定要查清楚,將此人碎屍萬段。
&esp;&esp;“你覺得會是誰”?
&esp;&esp;“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圍場那便因為我們二人應該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esp;&esp;“讓他們攪和去就是,咱們就在這多待幾日,想回去了再回去”,
&esp;&esp;元景炎竟鬧起小孩子脾氣來了,李雪顏倒是無所謂,她也挺喜歡這裡的,山好水好人也好,
&esp;&esp;“刺殺那人一身小廝的衣服,殺氣騰騰的,明顯是衝著你來的,還有那臉,著實恐怖,到底是如何混進來的”?
&esp;&esp;元景炎不屑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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